对于狗仔的偷拍，凌霄早就发现了，就这水平放在香江连实习生都不如。

“老大，今天咱们可以大赚一笔了。”

“老大快看，他们出来了。”

“我眼睛不瞎，他俩这胆子是真的大啊，难道他们就不怕绯闻吗？凌霄一个导演也就罢了，就杨蜜这二三线小咖也不在乎？”

“老大你看，看他们的样子要去商场。”

“走走走，快跟。”

...

凌霄走进商场，国内的大商场还是很气派的，一般的牌子他也不认识，索性就往奢侈品区走，自己也得置办几套西装。

“你要买西装的话那就古捷师吧，他们家都是修身款的，很不错。”

“没听过，这里有没有阿玛尼？”

“有，你还真是土豪啊。”

“商场里有的包你可以随便挑一个。”

“那我可就挑爱马仕了啊，很贵的。”

“可以。”

凌霄回答的也很干脆，他还想着截胡这个还没成长起来的杨老板，一点投资就能拿下那简直不要太值了。

“我说凌导，你不会对我有什么想法吧？我可跟你说，我不接受的。”

“就你这大方脸我还真没那么好牙口。”

“你信不信我咬死你！”

‘大方脸’是杨蜜心里的一大痛点，她已经纠结了好多年，也忍了好多年，她就等着骨骼定型后去整个容，她早就了解过了，稍微动一点下巴不会影响到脸部的肌肉。

“快走。”

杨蜜不明所以，下意识的被凌霄拽着走，走过两个拐角之后站在原定抱着胳膊等候。

没多久，三名狗仔匆匆小跑过来，然后三人都是来了一个急刹车，然后装作逛商场一样就要分开。

“你们三个过来，别说我不给你们机会。看什么看，就你们三个，从我出酒店就开始跟着你们当我瞎~啊~”

凌霄这一口东北腔出来后三名狗仔不淡定了，他们第一次听到香江导演能说这么一口地道的东北普通话。

“凌导，我叫李昂，他俩是王正元和王正阳，非常抱歉给您添麻烦了，我们也只是混口饭吃。”

领头的狗仔被发现后露出一脸尴尬的假笑。

凌霄仔细打量了一下三人，年龄看起来也就是刚毕业的样子。

李昂第一眼看起来平平无奇，小眼睛，微胖，一米七的个头。

至于另外两个，一听就是亲哥俩，但是两人看起来截然不同。

王正元，个头超过一米八，体重估计也超过了180，皮肤倒是白白净净的。

王正阳的个头刚一米七左右，标准身材，还有点小帅。

“行了，先找个地方坐下来。”

“好好好，凌导这边请，那边有一家咖啡不错，我请。”

五个人围坐在一起，气氛有些尴尬。

“你们刚入行？知不知道当狗仔不能要脸皮，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您说。”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轰隆隆~~~

三名狗仔脑中仿佛被雷劈了一般，就连一旁的杨蜜都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凌，凌导，您这......让我无言以对啊。”

“那我看看你们今天拍的照片。”

李昂三人立刻双手递单反相机。

凌霄接过来快速浏览了起来，然后不屑的看了三人一眼后把相机还了回去，也没有删除任何一张照片。

“你们是不是打算弄点八卦新闻？”

“是，是的，见笑了。”

“你们是不是傻，我一个导演怕绯闻吗？杨蜜一个三线小咖，绯闻有多少人会在意？”

三名狗仔都是红着脸低下了头。

“看你们跟着我也辛苦大半天了，要不要给你们支个招？”

李昂瞬间抬起头满眼希冀的看着凌霄。

“你们也真是笨，当狗仔也要有脑子。你们为什么会拍我，无非就是我身的噱头，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