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在其周边的人,全都下意识的停住了自己的活动,痴呆呆的望着他们。
周晓白脸的温度,已经足够融化冰面的了。
这件事对赵京生的生理,并未造成什么影响,但是对心理多少还是有些影响的,毕竟发生太过突然。
刚进冰场的易军,还没来的及过来打招呼,就被突发的事件给震住了,嘴角那抹玩味的笑容,此刻显得有些僵硬。
直到周晓白被罗云拉起来,周围的一切,才渐渐的恢复了正常。
张海洋的脑袋始终没有转过来,直至飞起来的冰球砸到他的膝盖时,他才叫嚷着回过神来。
“你…没事吧?”
周晓白呆呆的盯着冰面半天,最后缓缓站了起来,摇摇头,紧跟着拽起罗云的手臂就往外面走。
罗云郁闷的叹了口气
“这都哪的事啊,哎哎,晓白,你慢点,滑”
这时候易军一个转身,停在了赵京生的面前,笑道
“没看出来啊京生,你竟然有这样的艳福”
赵京生郁闷的叹了口气,自己无所谓,好赖是个大小伙子,但周晓白是个女孩子,自己理应维护。
“别闹了哥们,嗯…我说这是个误会,你信吗?”
易军配合的点点头
“我信不信不重要,你和她信,就没问题”
说到这儿,易军突然转了话茬
“我听说你和煤黑子茬了?”
“是,那家伙,太狂了,这次,正好教他做人”
说着,将一支牡丹递了过去,易军点燃之后,吐出一个烟圈,说道
“时间,地点给我”
易军觉得赵京生与自己的脾气十分合得来,两个人对文学和哲学都有着极大的热情,他们不推崇武力解决事情,但也不反对用霹雳的手段来处理棘手的问题,瓷器哥们好找,但爱好性格共通的兄弟,实在是可遇不可求。
“后天午10点,月坛”
“行,必到,对了,我那边还有几个哥们,我先过去了”
“好!”
周晓白在回去的路,自行车骑得很快,任凭凛冽的寒风吹在她脸拍打,直到快到家的时候,这心跳的速度才算降了下来。
“晓白,你等等我,干嘛那么快啊,我腿都软了!”
直到此刻,周晓白才听到罗云的喊话,这一路,她脑袋中总是想着和赵京生那不太光彩的一幕。
在冰场的大喇叭放出进的歌曲时,白天场的顽主们陆陆续续的走向了出口。
这一路,众人都在拿赵京生的事打岔,唯独张海洋的情绪颇为低落,不过自己并不能表示什么,由于学校分男女界限,他纵然跟周晓白当了三年的同学,但也是在今天下午,才说第一句话。
待钟跃民回家拿了餐卷后,一行10来个人,浩浩荡荡的奔向了农展馆的老莫。
这里的环境,是外界无法比拟的,房顶吊着绚烂的水晶灯,墙壁的油画更是生动。
众人坐下之后,袁军一眼就看出了餐具的材质
“卧槽,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