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时狼狈不堪,再次出逃,比上次更甚。
沈茗伊换下华丽的丝绸衣裳,穿着以前下人才穿的衣服,默默地闭着眼,身子随着马车的颠簸晃动着。
此行前往京城。她无处可去,只能回娘家寻求父亲的庇佑。自小父亲都最疼爱她了,她犯了什么错,父亲都会无条件的包容她,然后转头训斥她的其他姐妹们。
马车走到城门的时候还没开,城门一开,她们第一个出了城。
两天前,夏诺给夏仲春送来一封信,请教她好生堂的事情,还告诉她,他的一个同窗好友,叫黄天旗的,想请教请教她。他在信上说,事情他去解决就是了,让她好好养胎,别乱跑。
这种事夏仲春怎么能坐得住?接到信就给她回信说一定要去。刘润清不放心她,于是就带着一帮人浩浩荡荡地去了。
黄天旗家境殷实,又乐善好施,听说了沈诺在管理夏家庄的好生堂,于是也嚷嚷着要开一家,不能被沈诺比下去了。
夏仲春去了他家,两人就好生堂的事情沟通了一番,黄天旗当场决定拿出五亩水田的收入,用于好生堂的运转。
皆大欢喜。
回去的路上,夏仲春疲惫地靠在刘润清身上闭目养神。她的月份越来越大,人越来越饿容易疲倦。
正睡的香甜,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她揉着眼睛问:“到家了?”
怀秋说:“少爷、少奶奶,前边路中间停了一辆马车,好想车轴断了。”
刘润清说:“过去看看,能帮上忙的就帮一把,都是乡里乡亲的。”
“是。”怀秋领命而去。
他们就留在原地等着。这条路很窄,只能允许一辆车通过,而夏仲春的身子越来越笨拙,不可能往旁边让,只好跟对方商量商量,让他们往旁边挪一挪,让他们先过去。
不一会儿,怀秋去而复返,他是一路小跑回来的,气都喘不匀就说:“少爷,少奶奶,快看看去吧,对方马车里似乎是段大人的前妻沈氏,看样子要跑路!”
“跑路!”马车内的人对视一眼,刘润清率先下了马车,然后将夏仲春抱下来,扶着她往对面而去。
此时的沈茗伊冷冰冰地看着急的一头大汗的车夫,而鹦鹉则是高一声低一声地叫骂着。从她的谩骂中大概能猜出来,应该是马车走到半路车轴坏了,车夫刚开始自己修,修了半天没修好,见主顾不耐烦了,就打算将佣金退了,让她们找别人去。
沈茗伊自然不干,这荒郊野岭的让她去哪里找马车去?重新找的话,还得回县城里,她哪里肯再回去,就逼着车夫无比让他将车修好。但车轴坏了,哪怕现在修好了也不能坐人了,得空着车回去,换一根新车轴。
他这么一说,鹦鹉就炸了,叉着腰将车夫骂得狗血淋头,恨不得让他以死谢罪。
本来是车夫的错,他愿意退换佣金,还愿意再赔偿五十文钱,让她们搭车回县城去。沈茗伊再落魄也不将五十文钱放在眼里,双方就这么挡在路中央吵得天翻地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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