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自己站了起来。
“太夫人息怒!这件事情尚且有许多疑点,太夫人可否听大乔一言?给大乔一个自证清白的机会。”
<div class="contentadv"> 吴太夫人尚且一脸怒容。
“这个不是你房里的人?她都出来说了,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乔菁菁倒是笑了。
“说到这珍珠究竟是谁屋里的人?我想,这满府里从太夫人起到顾夫人,再到二弟妹,三弟妹,恐怕谁都比我多了解这个叫珍珠的。
她并不是我的人!
她先前曾伺候过前顾夫人。
前顾夫人夫人过世,然后后顾夫人来了,她伺候了后顾夫人半个月,后顾夫人便把珍珠放到了我房里。
试问太夫人,二弟妹,三弟妹,若要让下人帮你做一件很缜密的事情,若是事发便要获罪的,我身边现只有珍珠和玉梅,我是让珍珠去,还是让玉梅去?”
怎么可能让珍珠去?
都还没养熟呢。
徐氏说:“乔大嫂说的这个话,在理。”
乔菁菁又说:“今日我在房中,埋头做农事手稿,吴侯说开春了,得加急。阿香来找我玩,我都没有留她。
阿香又去找了顾夫人。顾夫人带着阿绍与阿香去池边玩。
太夫人,我忙着完成吴侯布下的差事,哪还有精力去打探他们去了哪里?”
谢氏尚且怀疑。
“哪料的不知几时,我没有说要吃蒸蛋羹,珍珠主动要去。
说到这个珍珠,太夫人不知道我的难处。
这个珍珠她伺候过前顾夫人,也伺候过阿绍公子,我初来乍到,这府中并没有什么功劳可让珍珠忌惮佩服的。
她不听我的话,时常有之。
顾夫人又体面,总是与我说,若是珍珠不听话,就告诉她,她来责罚。
两位弟妹设身处地帮我想想,这珍珠我是供着养着都来不及,还能责她罚她?
她说去厨房帮我要鸡蛋羹,一片好意,我也不能斥责了去。
等到她出去了许久,回来就已经闹出这样的大事了。”
吴夫人听了乔菁菁的话,这脸面上气的红红的。
“大乔,你就这些话把自己摘干净了?”
乔菁菁点头。
吴太夫盘算着,乔菁菁说的话并没有什么漏洞。
若要听真话,除非给她来一顿逼问拷打。
但吴太夫人毕竟是吴太夫人,她是个正常的母亲。
心中纵然如此想,也不会像乔菁菁的母亲那样对女儿动辄打骂。
吴太夫人还让下人搬来凳子。
“你为伯符操劳农事,累了半日,坐下歇一歇。珍珠今日就说是你指使的,你却说不是。”
乔菁菁笑了:“太夫人,这件事情并不难。若要知道珍珠口中的真话,太夫人只管动家法便是。我若指使了她,我若有心害顾夫人和阿绍,一拷问便知。”
乔菁菁此话一出,珍珠那脸渐渐的就扭曲了。
“乔夫人,你这是过河拆桥啊?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都是受了你的命令啊!就算是对我用刑拷打,我也是这番话。”
珍珠说的实实在在,她不怕拷打。
可真正的十个板子打下来。
珍珠在这院中嚎啕顿天,刚刚开始还嘴硬,咬定是乔菁菁。
到最后,咬不住了。
珍珠终于说出了,与她勾结的那个男人叫孙敏。
孙策书房外跟着混事儿的。
“是他!是孙敏!孙敏……跟我说,让我听到鸽子的叫声就去水池边。
他说,那时候顾夫人和公子已经淹死在水里,死无对证,就把这件事都推到乔夫人身上。”
“哪想到乳母一片赤诚忠心,阿绍公子并未死是吧?你见着尚且留有活口,当着人的面,却不得不把人救上来。”</div class="contentad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