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供奉略感诧异,“哦,那你说说具体是什么原因?”
王战认为,姚供奉这样一个中原人士,见识肯定是比曹门当中的绝大多数高手多一些,虽然实力受损严重,可还不至于为了一个供奉的位置,收了一位天赋平庸的曹家子弟为弟子。
王战摇头,“弟子想不透,也许是因为曹大哥不争不抢的性子。”
“哈哈哈。正如你所言。”姚供奉忽地捧腹大笑起来,他将手里的酒壶朝着王战方向一扔,自己则是躺在躺椅上。
笑了有好一阵子,姚供奉这才回过神来,他看着王战,“那镇守黑市的曾供奉可还记得?”
“自然是记得。”
“他有个侄子,乃是曹门的内门弟子,一直想要拜入我的门下,成为我的弟子。可被老朽拒绝了,他们想要从我身上获取太多,心思一点也不纯,所以我才选了曹林做弟子。”
王战早已经听闻曹林之上,还有一个师姐。
只是这个师姐,一直未曾出现,王战也是不曾见过对方的踪影。
“我听闻姚供奉还有一个师姐,不知道是我们曹门的哪位弟子?”
“哦,这些都是小林子告诉你的吧?想不到小林子这么信任你。不过也罢,告诉你也无妨,他那师姐,也就是我的大徒儿,就是他的小姑。”
王战险些眼珠子掉了下来。
姚供奉怎么净是收一些修炼天赋“一般”之辈啊。
曹林如今已经踏入九品,论天赋在曹门的一众内门弟子中,只能算得上中等。
至于曹莹,虽然早已经突破了九品,可王战从第一次见她脑袋上的数字之时,到了如今也不见对方数字长进多少。
怕是把精力都用来经营酒楼了吧。
曹林则是把精力用来百花楼玩风尘女子了。
王战觉得,这姑侄俩有些不对劲,至于是哪里不对劲,他又想不透。
忽然间,姚供奉的一句话,让王战后退了两步,“王战,你该不会是入品了吧?”
王战相信,曹林不会把这事情透露给姚供奉。
王战颔首。
本打算找一个机会主动告诉对方,好让对方找一个理由收了自己当弟子。
“既然入了品,可修出了精血吧,给我看看你的西河功精血。”
王战双手抱拳,旋即运转体内为数不多的精血。
精血很快遍布身体的表面,王战的体温骤然间飙升,皮肤呈现出淡淡的血红色,看起来异常的凶悍。
“不错,的确是精血炼皮,想不到你才区区几年,就将西河功入了品。可惜,西河功没有后续的功法,若是你不转换功法,怕是无法踏入八品,你这一生的成就只会有限。”
王战一愣。
这些话语,他早已经听曹林说过。
武者入品后,想要转修其他的功法,就必须替换原先的精血,产生相对应功法的精血。这个过程会比较痛苦,也会额外花费不少的时间。
可王战有系统加持,这些沉没成本他还承受得起。
姚供奉也不再继续废话,他从怀里掏出两本册子,摆放在王战的面前,“我的左手是我们宗门的功法‘龙息术‘的九品修炼功法,右手是我们宗门的武技‘狂龙刀’的第一刀,你若是可以将它们都修炼入门,那便是我姚群林的第三个弟子!”
王战双腿跪在地上,两只手捧着姚供奉送给他的功法和武技,领了命后,道:“弟子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见王战将两样东西都收好后,姚供奉这才悠悠地躺好,他摆了摆手,不难烦道:“快点走吧,若是给其他弟子看到了,还以为我给你开小灶呢。”
“是!”王战急忙起身,对这位即将成为师父的姚供奉行了一个弟子礼,便转身离去。
王战和守卫百宝阁三楼的弟子换了岗位,趁着四处无人,拿出手里的龙息术看了起来。
龙息术不同于西河功。后者只能修炼至九品,后续就必须转修其他的功法。
可前者不一样,不仅可以入九品,甚至可以达到姚供奉全盛时期的品级。
165-260的战力,最少也是七品!
三日过后。
王战下了班,返回水墨坊棚户区的家中。
他刚推开小院子的院门,就见着了孟月两姐弟正蹲在院门口。
两人大眼珠子之下,都挂着两条泪痕。
尤其是孟月,眼睛都哭得红肿了。
“孟月,你们怎么回事?”
王战好奇,便问了一句。
孟月看向身后,并没有发现叶桃的身影,便打起了小报告,“叶桃姐姐太坏了,让我们两个扎马步一个时辰,还说没做到就不让我们吃饭!”
竟然有这种事情?
王战看了眼两人脑袋上方的数字,发现二人都提升了一些。
显然,二人的修炼天赋还算不错,已经可以轻松对付叶桃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可她们还是害怕凶悍的叶桃。
“你们站了多久了?”王战从二人身边越过,随口问了一句。
“快一个时辰了。”孟月委屈巴巴道。
哪知道,王战不仅没有同情二人,反而语气严厉起来:“记住站,叶桃姐姐没让你们起来,就别想起来!”
孟月眨巴下眼睛,想哭却不敢哭出来。
王战走到自己的房间前方,发现房门是关闭的。
他轻轻推开了房门,扫了一眼,就发现秦相如正在床榻边上做手工活。
王战轻轻走了进去,小心关了房门,站在秦相如的身后,从后方搂着自家的俏娘子。
秦相如今年才二十一,正值风华正茂的年纪,风韵十足,又有出色的底子,乃是不可多得的大美人儿。
她被王战从后方搂着,小小的心脏噗通一下,脸颊很快羞红起来。
三日未见相公,甚是想念。
她闭上了一眼睛,任由王战摆弄。
“你怎么做起了衣服来,还是小孩子的。”
秦相如道了一声:“月月、欢欢两姐弟还是小孩子,身上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我怎么忍心她们两个冻着了呢。”
王战顿时有些发酸,“相公娶了你这么久,也不曾见过你为我做一件衣裳,我的心好疼。”
哪知道,秦相如竟然莞尔一笑,她似乎早已经有所料,放下手里的针线活儿,手抓向了床上的被褥。
被褥被掀开,露出了一件崭新的衣裳。
秦相如笑盈盈地抓住衣裳的两侧,在胸前方晃了晃,“这可是我特意为相公准备的。”
衣服的料子很不错,裁剪的大小也很是适合王战。
王战很是喜欢,当即脱了身上的弟子劲装,准备试穿。
哪知道,秦相如羞红了脸来,低声说:“现在可是大白天哩,真要来?”
王战知道娘子会错了意,他索性顺藤摸瓜,摸上了秦相如的床。
两人好好温存一番后,王战穿上了秦相如为他准备的新衣裳。
王战穿着新衣裳,在房间里转了两圈,不住赞叹道:“娘子做衣裳的手艺堪比摸针线活的手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