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接过那张卡,显然是早已轻车熟路。
等回到包厢的时候,这父子三人还在闲聊,李义安也不打断,就这么认真听着,毕竟是人家父子间的温馨时刻,再说听他们讲一些奇闻趣事挺有意思的。
“服务员,买单!”徐四眼看差不多了,喊来了服务员。
“您好,您这包厢的费用这位帅哥已经结过了。”
“小安,你说说你。”徐翔一脸不悦:“拿钱似给你上学用滴。”
“看您说的,徐伯您帮我这么大忙,连这点儿眼力劲儿我要都没有,那还不如找个地缝儿钻进去。”李义安随口一说,但随后又话锋一转道:“不过徐伯,有句话小子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噻子话。”徐翔抬头。
“这话不是小子我嘴上没把门儿的,不过您老可太忙了。”李义安摇摇头:“前年我见您的时候,您白头发才那么几根儿,这区区两年时间您现在连鬓角都白了。”
“哎~”李义安叹了口气:“徐伯,别太累,抽空儿您也休息一下儿。”
“你这娃子。”徐翔哈哈一笑,但叹了口气又转头看向徐三徐四:“你两个回去好好查一查,你爹我的身份不太方便,晓得不喽。”
“知道了老爹!”徐四拍拍胸脯。
徐三也点头保证,而徐翔转头看向了李义安:“小安,这些日子就在公司好好住一哈,想出去耍,等事情搞定喽再说。”
“谢谢徐伯。”李义安连忙点头,不是他不懂得分寸,而是现在回去确实不安全。
果然啊,清酒红人面财帛动人心,这句话也要分对谁。
徐翔自然不缺钱,可他能通过李义安的所作所为,包括言谈举止,来判定他这个人是否值得耗费公司的资源。
现在他看来,李义安这个孩子至少不坏,懂得关心人,且有李长生这层关系,这就值得公司在他身上花点钱。
接下来,徐翔郑重其事的将一块用黑布包起来的包裹交给了李义安。
然后交代徐四他们继续,他要先去处理一些公司的事,李义安连忙起身送到了饭店门外,目送徐翔的车离开后他和徐三才回了包厢。
当天晚上徐四带着李义安在什刹海酒吧一条街转悠了个通宵,也没去什么有档次的地方,净是些灯红酒绿,辣妹在舞池里尽情挥洒荷尔蒙的地方。
到凌晨他实在受不了,徐四一左一右搂着俩穿着暴露的女人说是要去下一场,李义安只好给徐三打了个电话,然后就回到公司倒头就睡。
...
次日醒来的时候,李义安感觉整个脑袋就像被人连打了无数拳,从里到外全方位都是懵的。
这点儿逼酒喝的,谁说牛栏山不上头。
到卫生间好好洗了个热水澡,又回去睡了个回笼觉,直到下午四点多,宿醉的罪恶感总算消除大半。
李义安回想起昨晚的事情,根据徐翔所说,他爷貌似还是个抗战英雄,但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何国家却没给封个什么职务,估计八成和昨晚去他家的人有关。
从枕头底下将他爷的遗物取出来,李义安定睛一看。
这是个用不知什么布料缝上的包裹,撕扯起来竟然没有半点作用,看来他爷为了保护里面的东西还下了不少本钱。
本这不浪费的原则,李义安小心翼翼的用刀子将线头逐一挑开,打开后里面是一块叠起来的黑红色麻布,里面似乎还有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