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表现得很明显了,一直在说钱钱钱!你就不知道表示表示?
“应该的,应该的。余兄你说,这盘缠是多少万,还是几十万?”杨笑天很理解。
多少万?几十万?你们家的路费是以万为单位计算的?!也是,有这单体别墅作为落脚之地,路费也寒碜不到哪里去吧。
“主要是因为为了认识你,我才打车到这里来。也是因为为了认识你,我才从这里打车回去。所以,你就资助一个来回的路费,两百零一块吧。”余向阳算着帐说。
“两百零一块?为什么不是两百块?”杨笑天奇怪的问,为什么不是整数?
“两百块不就是二吗?你给我二百,是你二还是我二?”余向阳答。
“可是我没有一块的零钱,要不我微信转账给你?”杨笑天说,他身上可从不揣十块以下的票子。同时,也从钱包里拿钱,递给余向阳两张红色的软妹币。
“没有就算了,我给你一块钱吧。我吃亏一点,只允许你资助199,不能在多了。多了,我就和你绝交!”余向阳义正言辞的说。从兜里拿出一张皱巴巴的西湖三坛映月票给杨笑天。
“余兄,我发现我真没说错。你的脸皮还真的是……够忍辱负重。”杨笑天对于余向阳的操作,也是醉了。这一块钱,还丫的这么皱巴巴的,究竟是接还是不接?
“谢谢你的夸奖!不是你说的我们师门的传统,就是为了理想在忍辱负重吗?不能辜负你的评价呀。我刚才就是在为我的梦想在忍辱负重。”余向阳说,直接把一块的钱塞到了杨笑天的手里。
你看,我多耿直,说还你一块就还你一块,我吃点亏没关系!
“嗯,我现在肯定余兄一定能踏入修炼之途的,因为你不入天师道的门下,简直就是他们的一大损失!”杨笑天嘴角抽抽的说。这一块钱,扔也不是,揣兜里也不是,很为难呀。
你喵的,现在有多少人还看得起一块的?掉地上了,捡起来都嫌弯腰累。
“那是必须的,走了,不送。”余向阳扬了扬手上的软妹币,潇洒的走了。
看着余向阳离去的背影,杨笑天笑着摇头,还真是一个奇怪有趣的人呀。几万的钱不要,还费那么大的劲,只为了两百块?
有些搞不懂。
其实杨笑天不知道的是,余向阳就是纯粹的认为这一切都是杨笑天引起的,这路费该他出,仅此而已。多的,也不是余向阳的,他不可能要,更不会也要。
余向阳走到交通的主干道上,等了十多分钟,拦到了一辆载客的汽车,就回到了绵州市市区。
回到家里,他还是没有研究出来葫芦的壶盖位置怎么会转向。
对着葫芦唱葫芦娃,一根藤上七个瓜……没反应!
对着葫芦唱金葫芦,银葫芦,不如咱家的黑葫芦……没反应!
……
折腾了一会儿,偃旗息鼓的余向阳就在打坐冥想中度过,在脑海里将第一层口诀反复背诵。第二天六点,没有闹钟他自然就醒了。虽然没有睡觉,但是精神十分旺盛。
由于有了前一天的经验,今天去上班的余向阳就带上了口罩。情况好了很多,但是眉眼透露出来的气质,还是让不少女客户要求他摘下口罩,一见真容。
在早上营业结束后,余向阳终于在休息的时候发现葫芦动了。这都是源于,他说了一句诗。
看着终于有动静的葫芦,余向阳嘲讽的说了一句:
“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文艺二逼葫芦。”
呵,只要有反应就好。这事儿,就还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