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师,属下回来了,经过这一次的查看,伯邑考世子确实是病入膏肓,深入五脏六腑,怕是即使不死,也会无法下榻。”
闻仲看到来人,就听到他的话语,不由得点头。
“这样就好,看来真的是他们之间斗的很厉害嘛,只不过这样一来,很难说了。”
这不是虚言,而是一个事实,不能否认的事实,到底会是怎么样的,谁也不知道。
这属下还说道:“太师,要不是解决了?”
闻仲横了他一眼道:“他是西伯侯的长子,你说杀了,会怎么样?”
此人一听,不由得低头不语。
闻仲叹息一声道:“不是不能杀,而是不能是我们动手,他的身份决定了,否则受到反噬的,能够杀他的人,没有几个。”
这倒不是胡说的,而是事实一个,想要做到,终究是一个心中敞亮的所在,不可估量的事实,都是一个合情合理的关系,自然是不一样了。
作为一方诸侯之首的长子,再怎么说也是一方继承人,那么身的气运气数都是很强的。
看看现在明明要死了,都没死,就能知道一二,他们无法动手的。
最好的办法,自然是让大王出手了。
可是这种情况下,对一个要死不活的人下杀手,怕就是大王都不愿意了。
毕竟人都已经这样了,还这么狠辣,已经完全超乎了卑劣的心态了,到时候这天下真的要乱了。
虽然现在看似有些混乱,可大致还算是平稳的,喊得口号很多,但能够做到底,确实是不多,毕竟大商历年来的积累,可不是说笑的。
这么一个问题下,还有多少的不可思议,多少的无可奈何,真正的事实,就是这么自我存在,相信已经是不能大意的提案了。
可一旦这样的事情做出来,那么就是一个真正混乱的信号要来了,而且会越来越恐怖,越来越惊骇,这是多么不可思议,难以预测的事实不难解释的事实。
真正的答案下,无需否认,这一切的自我根本,都无法断然,否则必降祸殃。
“好了,现在我们的使命是攻克北海的叛乱,绝对不能有任何的后患留下。”
“是,太师。”
闻仲知道现在对于大商而言,稳定是必须的,绝对不能有任何的问题,这样的安全才有诸多的觉悟,不可能否认这一切的主旨。
再说了,效忠大商的人还有,只要他们还在,自己依然可以撑下去的,绝不会放手。
努力的境况,才有实力的保证,不需要什么例外。
只不过现在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叛乱这么棘手,这么多年了,还是一无所获,想要彻底剿灭这支叛军可不是容易的事情。
可惜,他现在即使知道,也是没办法脱身,毕竟他们就是为了将他拖延在这里。
对于这个大商而言,真正令人忌惮的,确实是没有几个。
而最为关键,且可以劝导帝辛的,只有闻仲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