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在明天。”

“明天是派发宣传页结束的时间，但是客服人员还需要继续为我工作两天。”

“这可跟你承诺的并不相符，你只付了客服人员一天的钱。”

“没错，但我们不是一锤子买卖，以后还有合作的机会，做生意可没有那么多现金，我得等钱到账现金回流，大后天，我去找你，顺便谈谈下一次合作的事情。”卡尔连说带哄，这才让古特雷斯作罢。

十点半，五个姑娘来到店内，经过了昨天的忙碌，今天她们已经显得轻车熟路，顺道还和卡尔聊起天来。

“昨天一天就赚了上万美元。”名为安赫拉的姑娘说着，其他几人也是一脸的羡慕和憧憬。

“要不了几天，你就能成为富翁，昨晚那个姑娘，应该不是你的女友吧？”另一位身材高挑的斐莉西亚跟着发问，她乌黑的长发今天显得更加蓬松和卷曲，想必是出门之前特意用卷发棒收拾了一下。

查理没回答涉及个人隐私的问题，而是摇摇头：“钱可不好挣，事实上我背的债反而增加了，我甚至在考虑要不要把车抵押出去，办理个贷款。”

倒不是哭穷，除了最开始的11000美元，现在又多了彼得罗素12600美元的债务，这是他打包接手自己库存的钱，这钱当然也算是应还债务，加上换房子还需要额外的花费以及其他潜在的支出，自己急需要流动资金。

除了办理车辆贷款外，他还准备将那辆需要维修否则寸步难行的房车拖挂卖掉，停车场里有那么多无家可归的人，只要价格合适应该不难出手。

临近中午，卡尔照例让客服去吃饭，中午呆在店内看了一会，发觉这里暂时不需要自己后就离开，加了箱油，来到橙县地界转了转，已经开始盘算下一次宣传的具体位置。

顺道还被他发现了一个二手车商行，将车开了进去，顺便咨询了一下车贷相关的事宜。

对方听闻了卡尔的需求后非常热情，甚至还根据卡尔的信用使用情况，准备拟算卡尔大概FICO分数。这是目前美利坚国内公认的一套核算个人信用评级的评分系统。从大型银行到小型金融服务机构都在使用。满分850，超过670分以上被认为是良好或优秀的信用等级。

对方询问了卡尔具体的信用卡申请和使用情况，包括其他银行借贷和个人名下资产。

最终得出的结论是卡尔的FICO分数不到450分，除了直接抵押外，无法办理信用贷款。

“但是可以办理次级信用贷款，只不过借贷周期更短，且会比正常情况下的急于联邦基金利率的利息高一些。”

卡尔询问了一下贷款额度，最终还是没有点头。

一来额度太少，二来融资成本太高。

显然，自己目前并无法从融资渠道获得资金支持，也只能从熟人着手。

回来的路上，他顺道去国家城市银行取了钱。最早通过自己电话销售售出的45个万能录像带回款到账，扣掉手续费1026美元，外加最开始几天的调换费用19美元，一共1045美元。

这算是他的第一桶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