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消息是，连圣莫妮卡这边的人都在讨论万能录像带，好莱坞的人，乃至整个洛杉矶的人都知道了。”

“坏消息是，你在给百事达发传单，我问了几个人，她们乐意接受这项服务，但她们不会选择一家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而是会选择百事达。”

“另外还有一个更坏的消息，现在但凡是家录像带连锁店都在开展类似的业务，我怀疑你公司里有内鬼，把你的底细全部泄露了出去，要不然百事达怎么复制这么快？”她推测道。

卡尔转头望了望一堆手下，除了斐莉希亚看向自己以外，其他人都在干活。

“我这一开始就没几个人，乔纳森也不知道万能录像带具体怎么运转，也不可能有人找一个高中生当什么商业间谍，后来招的这几个人，在她们刚进入公司的时候，百事达就已经在开展新业务了，时间根本对不上……”卡尔逐一分析。

“真要说有什么人来我这窃取秘密，反倒是你，琳达·奥斯汀最有嫌疑。”

“还真是，好吧，是我多想了。”琳达放弃了这个想法。

卡尔回想起前几天夜里，在远航影音门前看到那个鬼鬼祟祟的家伙。

“早期我雇了几个临时工，问题很可能出在这。”卡尔推测道。

“你能知道哪里出现了问题就好。”琳达道。

挂断电话，卡尔来到斐莉希亚身边，说起要拍电影的事情。嘱咐自己这几天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公司，重担自然落在了斐莉希亚身上。

“我……不行。”斐莉希亚看看车库里的这么多人，只觉得自己并无法管理好这些人，尤其是在卡尔离开之后。

“我会给你安排一个手下。”卡尔转头看向了不远处的詹尼佛。

这位中年女人是个热心肠，而且有过管理经验，可以说是现在一众员工中，最让卡尔满意的一个。

她将詹尼佛叫到了里面的办公室，并告知准备提拔她为人事和行政经理。

面对卡尔提出的想法，詹尼佛没有过多犹豫就点头。

卡尔给予一个月的试用期，到时候自动转正。

走出办公室，卡尔看着不远处空空如也的墙壁。如果没记错的话，今天应该是远航商贸来送货的时间。

他多问了一句，斐莉希亚却有些不安的道：

“我刚刚联系过远航，对方不接电话。是不是出现什么问题了？”

卡尔回想起刚才琳达的话，既然目前大部分连锁店都已经开拓新业务，暴涨的需求大概率已经扫清市场上的残余的D类存货。

显然彼得罗素这个浓眉大眼的把自己给卖了。

不过卡尔觉得彼得并不会犯如此低级的失误。

回想起他在签署合同时的细节，那个盖下的公司章……卡尔已经有所了然。

“不用联系了，远航以后多半不会给咱们送货了。”卡尔道。

“什么？那今天的要发走的万能录像带怎么办？客户还等着要呢。”

“晚一天也没什么关系。”卡尔看了看时间，现在想去找到市面上找到货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晚一天，不过对于客户而言，晚一天其实影响并不大。

既然买不到他就买正价货，正如维罗妮卡所说的，UPS回款速度大大加快，自己现金充足，可以有多手准备。

于此同时，一辆ups的厢货小VAN在门口停下，乔纳森走进车库。

如果有谁比卡尔更不想看到增长的放缓，业务的衰落，那肯定就属乔纳森了，他脸上的笑容相比于前几天明显少了许多，显然也是收到了风声，随着市场竞争加剧，万能录像带之后的日子可能不太好过。

卡尔将他叫到了屋外，予以安抚。

“今天货量会抵不少，但也只会持续一段时间，下一周，或者一个月后情况就会有所好转。”

“ok，我明白，没关系的卡尔，价格也照常。”乔纳森也能想到卡尔这段时间承受着压力，耐心的说着。

接着乔纳森推了一下卡尔：“e on怎么垂头丧气的！别忘了曾经意气风发的样子。”接着开始说起他目前所了解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