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一边催促我们去苍海那边,我和疯子走到苍海身边,
他看看四周神秘兮兮的说:“这里不方便,咱们到操场那边说话。”
说完拉着我们就走。我说:“你要说什么,怎么神神叨叨的?”
他也不说话,只是拉着我们往前走,走到没人的地方,他挺下来有些激动的不能自已的说:“你们俩个能看到鬼,还能收鬼?”
他倒是沉得住气,从昨天一直憋到今天才来问我们。
疯子正色的说:“小意思,棒子可是正经的道士,吕洞宾的第50代直系弟子,我自幼出家,乃是弥勒佛转世。所以降妖除魔不在话下。”
他倒是敢吹这个牛逼,而且把牛逼直接吹到了要爆炸的边缘。别的不说,你要是自幼出家你那一头毛是怎么回事,你的戒疤呢?我都替他捏把汗。
不过苍海这小子显然没听出话里的毛病,一脸崇拜的看着我们说:“两位真是真人不露相啊!我爸虽然是交建筑的,但是也很痴迷风水,对灵异和鬼怪之说颇有研究,但是苦于无法证实和有效的接触,昨天我把我们在公墓的事讲给他听,他十分高兴,说能认识俩位高人实属机缘,让我务必邀请你们到我家去坐坐。”
怪不得苍海看起来柔柔弱弱竟然喜欢大半夜往公墓跑,原来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的逻辑在作怪。本来我们不愿意让人知道我们捉鬼的事,但是这个攀上教授的机会也难得,谁叫人家对我们那么崇拜呢?我和疯子当下就答应晚上去他们家坐坐。
晚上,我们如约来到了苍海的家,开门的是苍海,他老爸临时开会还没回来。他招呼我们到茶几旁喝茶聊天,聊了一会儿疯子问:“苍海,你妈是做什么的,怎么没听你提起过?”
苍海吸了一下嘴唇说:“我妈以前是艺术学院的舞蹈老师,但是一年前得病过世了,我爸也是因为思念我妈,愈发对鬼魂的研究入迷,总想跟我妈的鬼魂沟通,他这一年不知研究了多少民间的方法,但是都不是很成功。”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安慰她,说:“你父亲这也算是找个业余的爱好转移一下情绪,也是好事。你也不要难过,毕竟人死不能复生,人鬼阴阳相隔,依然不能相见,只有保重身体,寄托哀思。”
苍海说:“我父亲可不这么想,待会儿他回来了,一定会跟你们讨论怎么从阴间招魂,不管怎样,你们既然能捉鬼,一定有办法把我母亲的魂魄从地府招上来对么?”
这就让我们为难了,能捉鬼不一定能招魂的道理就跟能用手机但是不一定会修手机是一样的。
我正想着怎么跟他解释能让他明白,门响了,苍海过去开门,正是他父亲***回来了。
我和疯子站起来齐声说:“***好!”
***脸上有些尴尬说:“不要这么客气,跟大家一样叫我老苍头就好了。”
我郑重的说:“那怎么能行,尊师重道我们还是懂的***。”
苍海站在他父亲的身后看着我们,也是一脸的尴尬,这知识分子家庭果然有着浓重的谦虚美德,我心里提醒自己不能忘了尊师敬师的传统。
***也是十分讲究原则的人,严肃的说:“谁要叫我***,我就让他挂科。”
我们两个深深的被他坚持平易近人的到苛刻的原则折服了,于是恭敬的说:“好吧!苍老头,哦不,老苍头。”
***这才舒了一口气说:“这才对嘛!”
接着苍海又跟老苍头介绍了我们。
话说,其实当时我们完全不知道我们犯了大忌,因为据XX 大学建筑系潜规则第1条明确规定:不许称呼苍劲松为***。
我们不解的问为什么?一位师兄一脸猥琐的说:“***的称呼是专有名词,是有冠名权的,它通常被用来称呼另一位德艺双馨的女老师。”
我们闻听很是好奇问:“是哪位女老师竟有如此的影响力。”
师兄神秘的一笑说:“我又她的教学视频,你们有时间可以来copy一下,你们一定会喜欢。”
要知道我和疯子都不是对学术有虔诚态度的学生,所以后来就没有去copy那位女老师的教学视频,所以一直到去年才知道其中的含义,顿时一声我操涌上心头,对那位师兄的委婉表达十分的鄙视和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