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上跟的行为被司机师傅当成了神经病,他把车开的飞快,想尽快送走我们。
我们的车比秦相的车晚开十几分钟,等我们发现秦相的时候,他正在李经久回家的路上布置机关陷阱,我们下了车,司机拿了钱掉头就跑,看到我们来了,秦相用温柔的声音跟我们说:“原想不要你们卷进来,我的事已经麻烦你们很久了,人家实在是不好意思。
我运气抵抗他的动作和声音给我带来的冲击,说道:“你客气什么,我们是朋友,既然是朋友,那我们怎么能不管你,再说你不是还救过我们么?我们是生死兄弟。”他听了我的话,很感动,竟然伸手到我脑后往前一拉,他也把头凑了过来,我脑子嗡的一声,他该不是想亲我吧?我想挣扎,但是明显没他力量大,看着他靠近的脑袋,我心里一阵绝望,三清祖师啊!我的初吻要没了。
疯子这时就在边上,他本想也说些煽情的话,但是看到这个情况,吓得捂着嘴倒退了好几步,我用眼睛的余光看到他的目光中竟还有些期待和兴奋,靠!这个没义气的家伙。
不过,幸好我们都想错了,秦相并没有亲我,只是拿额头紧紧抵住我的额头,又拍了拍我的后脑勺然后就放开了,一场虚惊。
有了样板,疯子也赶紧凑过来,用双臂抱住我们两个,我突然觉得好温暖。
抒完情我问秦相:“你再布置什么陷阱?”
秦相说:“我在两边的陡坡上设置了滚石,到时候会把他的车夹在路中央,然后我在用小数做出一根巨箭从车头射入,不怕他不死。”
真是优秀的作战人员啊!疯子说:“要不要再弄个从天而降的巨石,砸扁他的车?”
秦相想了想说:“这个不好控制,无效性很大,算了。”
我问:“那他是不是这一下就必死无疑了?”
秦相说:“不是,主要是让他的交通工具失效,降低他们的移动能力,为能更有效的消灭他做准备。”
我和疯子哦了一声,我说:“秦相,你还准不准备回军营?”
秦相答道:“人家当然要回去,在哪里也有我的生死与共的战友和兄弟。”
我说:“那咱们要考虑一下,你要是杀了人可就是犯了罪,当然你再战场上不算,但是现在不是战场,你杀了人是要付法律责任的,咱们是不是应该找到他的罪证,让法律制裁他?”
秦相噘着嘴成思考状,月光如水照在他英俊的侧脸上,我和疯子都在想,这要是个女孩子,我们俩肯定被搞的情窦初开。
他想了片刻,一跺脚说:“哼!国仇是仇,家恨也是恨,这仇不能不报。”
我说:“报仇有很多方法,你受伤期间,沙皮被抓,现在他身边应该没有什么厉害的人,而我们这边人鬼济济,到时候我们放鬼吓他,只要他不干净,保准叫他知道什么叫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秦相说:“你们总说有鬼,每次都刺激人家,今天能不能让我也见见?”
疯子说:“那有何难,叫棒子给你开眼就行。”
我拿出符,在秦相眼睛上一擦,秦相马上看到我们身边站的跳楼鬼,任他久经沙场的也吓得一声“我靠”叫出声来。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今天有6个我靠呢,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疯子提醒我说:“怎么不把欢欢放出来?”
我说:“待会儿先让他出出气,再把欢欢放出来一劝,在当他面以超度,完美收尾。”
疯子撇撇嘴说:“真是个戏精,你可要把握好时间,别让秦相把李经久掐死了,到时候你干脆把我们都超度了。”
正说着,秦相忽然说:“先埋伏起来,有人来了,应该是李经久。”
我对跳楼鬼说:“待会儿你把车挡到路上,这样两边的滚石更精准一些。”
跳楼鬼说:“你看我的吧!”
我们刚藏好,一辆奔驰车就出现在远处的路上,车越开越近,逐渐靠近陷阱处,那跳楼鬼并没有出现,我正在想他去哪里了,一条人影从天而降,一下子砸到车头上,血溅到前挡风玻璃上,场面惨烈,这家伙竟然也是一个戏精,擅自给自己加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