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给李经久适应的时间,同时避免被李经久逐个击破,我这次派出了烧死鬼和割喉鬼两大主力,烧死鬼呈现了冒火的头皮,沸腾的脑浆,割喉鬼重放了喉咙被割开的惨烈情景,这都不能用儿童不宜来形容,而是0-80岁都不宜。
李经久刚刚平息的神经立马又紧绷起来,拿刀的手又开始乱划,但是可以看出来他的紧张感已经慢慢减弱,我和疯子对望一眼,感觉不妙。
烧死鬼看着李经久划来划去的刀,怒吼道:“我生前你用卑鄙的手段强拆我的房子,我死后你还要拆我的魂魄么?今天我非杀了你报仇。”
李经久是本市第二大房产商,公司自然干过不少强制拆迁的事,面对闹事的拆迁户,自然有一套自己的说辞,所以一听烧死鬼这么说,他不假思索的说道:“居民拆迁是政府统一规划,统一安置,合法执行的,我们是按章办事,怎么有强拆一说,要是你认为我们有做的违法的地方你可以到当地法院告我们,用法律途径解决。”
这套说辞说的那真是不卑不亢,义正辞严,我都有点被说服了,我真有点担心烧死鬼也败下阵来,但是我显然低估了劳动人民在捍卫自己财产时激发出来无限想象力,烧死鬼说:“要不是你跟一些贪官做暗箱操作,我的房子怎么会被强拆?”估计他讲这话的时候也就是靠猜的,但是我明显看到李经久漏出震惊的神色,我马上助攻说:“鬼可是无所不知的,这就是我们常说的只有鬼知道。”
说到这里我忽然想到割喉鬼是在水泽公园被杀的,屠队说发现疑似沙皮杀人的地方也是
在水泽公园,我指着割喉鬼说:“还有这个老兄,他的死也是你害的。”
李经久和割喉鬼都诧异的看着我,我说:“你叫沙皮杀人,刚好他经过,沙皮就把他灭口了。”
割后鬼和李经久一听一个暴怒,一个面如死灰,疯子一看有戏也说:“厉鬼可是能向害他的人索命的。”
李经久明显比刚才多了几分恐惧,不知道是怕厉鬼索命还是他的事情败漏,但是他仍旧守着最后的防线没有崩溃,还真是一块难啃的骨头。
就在这时,秦相和秦欢、苏小蓉也叙完旧走过来,秦相问:“怎么样了?”
我小声说:“这家户骨头很硬,还没结果,不过快了。”
苏小蓉这个泼辣的妹子一听还没搞定,一声厉叫闪身进了汽车,厉声对李经久说:“李老板,你看我是谁,我只不过拿了你一个小包,你竟然要杀我,我让你偿命。”说着显出了她死时的模样,那模样连鬼都不忍直视
李经久认得苏小蓉,他指着苏小蓉说:“你,你不是死了么?”
废话,你这句话在这个场景是不应该说的,现在看到的哪个不是已经死了的。苏小蓉说:“我是死了,今天我是来拉你一起死的,你这么喜欢你的包,那我们带着你的包一起死。”
说这去抓李经久旁边放的一个黑色的小包,李经久在这种时刻竟然死死的抓住他的包,我跟秦相一对视,秦相附身抓住李经久手腕一抖,包就到了他手里,然后不到一分钟,一个做成墨镜腿的隐形U盘被找了出来,这次李经久真的是面如死灰了。
东西到手了,我说:“你们几个给他点color see see,然后收工”说完我和秦相、疯子扭头就走,后面传来凄厉的惨叫。
秦相和秦欢欢分别的场景太过伤感,我和疯子不太会应付这种场面,他们一直聊天到快12点午夜了,我和疯子分开了依依不舍的这对兄妹,我负责引魂上路,疯子念经超渡,秦欢欢和苏小蓉以及四个厉鬼慢慢消失在打开的黄泉路,苏小蓉临走还大叫,小相哥哥你等我,来世我嫁给你,这丫头的思维总是这么让人不能理解。
有了U盘,我们马上打电话给屠队,屠队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听说秦相拿到了重要的证据,他马上就赶了过来。
今天晚上的事说起来我们有理亏的地方,所以尽快确定U盘里的东西才能善后,后面的事进展顺利,我原以为只是开发商贿赂政府官员,并为了生意搞邪术杀人,没想到最后竟然有从泰国走私毒品的事掺杂在里面,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啊!虽然我们作为良好市民帮助警方破获了重大案件,但是出于种种考量,这个情节就被改编了,变成警方根据线索取得案件重大突破并获取重要证据,一举捣毁一李经久为首的特大贩毒集团。
事情终于告一段落,屠队安排秦相住到自己家里,我和疯子回到学校呼呼大睡,对付沙皮,原来我们其实心里惧怕的是沙皮这个人,而且那时既要对付这个人又要对付他的鬼,而现在只对付鬼,我们就有把握的多了。
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吃了午饭,我们打了个电话给秦相,他大事已了,假期也结束了,所以他晚上就要回部队了,这几天相处下来,出生如死建立起了深厚的感情,我们真有点舍不得,于是我和疯子就打车去见他,一方面个是送他,另一方面有些不放心他这个样子回去吓到战友,想给他提醒一下,但是我们的担心是多余的,等我到了秦相的住处,发现一个高人,他已经解决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