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素裳唉声叹气道：“我娘亲和师姐们总说这是笨鸡，和凤凰搭不一点边，所以我想让她们看看世间是有此种凤凰的。”

“这样啊，我想你迟早有一天会遇到的。”楚羽看了眼素裳挂在腰间的剑，若有所思道：“素裳姑娘，我看你是一位剑客，你所修炼的剑法如何？”

“我修炼的剑法？”素裳垂下眼睛，失落道：“娘亲说这是最基础的剑法，而我五岁练剑至今，还是没练个明白。”

嗯。

一眼顶针，鉴定为亲妈。

若设定不变，太虚剑法是最难的剑法。

数千年中，唯有两人练至大成。

而素裳的娘亲却对她说这是最基础的剑法，还不断用言语打击她。

就是为了让素裳充满压力。

不是亲妈根本做不出这事。

可是在教育孩子的时候，还需要适当的夸奖。

想着，楚羽看向素裳肩膀的凤凰说道：“素裳姑娘，你说这是形蕴，那为何又一直停在你的肩？”

说到无关学习的事情，素裳来了精神，马轻笑起来：“是为了修行，长期维持形蕴，可以加深我对太虚剑法的感悟。”

“另外，叫我素裳就行，不用加姑娘，总感觉有点奇怪。”

楚羽微微颔首：“素裳，我在之前与李都尉交谈时，得知你是她的师妹，为何她身边没有形蕴？”

“娘亲说，到了李师姐的修为，就不需要再做这种基础修炼了。”素裳失落道。

随后抬眸看向楚羽，犹豫片刻，鼓起勇气说道：“那个，我骗了您，其实我是不懂虎克问的数列题才跑出来的。”

“而且，我连字都认不全，你说我是不是特别笨啊？学习不行，练剑也不行。”

“虎克明明比我小很多，但她在很多事情的处理，要比我强太多了。”

听闻这番话，楚羽认真的摇了摇头：“在我看来，你完全不笨啊，你为何要用自己不擅长的方面，和他人擅长的方面作比较呢？”

“因为……因为……”素裳垂头丧气的开口：“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优点啊。”

果然。

素裳最大的问题在于从小接触到的教育，让她很不自信。

尽管她一刻不停的练剑，但是这份自卑让她在练剑的过程中会有所犹豫。

而某位死而复生的人说过：犹豫就会败北。

此句话用于练剑也极为合适。

正因犹豫，所以连握剑的勇气都没有。

根据猜想，楚羽说道：“是这样吗？虽然接触时间很短，但是我却在你身看到许多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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