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此时,天色已经悄悄的晚了,舒城的各大街小巷五彩斑斓的灯火又开始班了。她们竞相的闪烁着,谁也不甘落后,如同春天的百花争艳、百鸟争鸣。街依旧车水马龙、人群熙熙攘攘,似乎一点也没有减少白天的繁华。
东华酒家此时正值高峰期,停车场各种豪车一有尽有,如车展,直把过道围得个水泄不通。门口接一连二的客人总是络绎不绝,把大门口围得过水泄不通,八方来宾使整个东华酒家虚无坐席,
周小东正忙里忙外的维持着整个酒家的秩序,何梅站在舞台,激情的纵声嘹唱,歌声飞扬、舞蹈翩翩。台下时不时又是阵阵的欢呼声和呐喊声,让整个酒家瞬间变成了一个演艺的天堂。
很多人蠢蠢欲动、摇摇欲试,都想亲自台去陪她跳一支舞或是拥抱着她高歌一曲,可刚到台下,都被何梅拒绝了,最后只好压抑着对何梅的那份情怀和痴想!然而有的人,似乎天生以来就不知道廉耻,一次次的硬是死缠难打,说什么也非得让何梅陪陪他。
这不,当何梅又一次唱到兴头时,坐在离梅子最近的那座,一个喝得醉醺醺满脸肥肉,光着膀子,满口酒气走去,不顾何梅的感受,便一抱抱住了,又是亲,又是摸!引来台下骚乱声四起,梅子挣扎着脱身,可越挣扎,那肥头便抱得越紧,于是,她怒不可遏,只好大吼一声:“放开!”
那肥头不仅没有知趣,反而搂的更紧了,一张猪嘴贴在何梅的脸颊,肆无忌惮的亲了起来,
“滚开!”梅子努力地挣扎着,可却依旧不管用。
在这紧张的时刻,她只好抽出一只手来,说时迟,霎时快,“啪——”的一声便狠狠地扇了那肥头一个耳光,肥头立刻摸着那火辣辣的脸,一张猪嘴反而更加狂妄地往何梅的脸扑去,何梅举起脚尖,毫不客气地踢了他一个高跟脚力。此刻,那人已狼狈倒地,周小东跳台来,又给那肥头狠狠的踢了几下子,似乎方才解他的恨!他拉起泪眼婆娑的梅子,问道:“梅子,伤着你没有?不好意思,我来迟了,让你受罪了!”
“周哥,不关你的事,都是那臭流氓,太不要脸了!”梅子伤心地哭着。
那肥头被打来趴在地,全身躺着,在那里痛得呻吟着,如同一条巨大的蛆,搅乱着一锅香喷的粥。和他一座的人忙走台来,用手机拍了拍照,用一种命令的口气对周小东吼道:“你们可知道这是谁吗?”
“这下你们可大祸临头了!我们的局长你们也敢动,真是胆大包天!”
“太岁爷动土,你们真的是活腻了!”
“这下有你们受得了,快叫你们老总过来赔偿!”
这一桌的人都紧紧的围住他们,各个指着鼻子骂着脸的,不断的厉声的吼道,似乎不可一世!
闹腾间,餐厅里如同电影院一样,汇聚了不少的人,酒店几个主事的人也都围了过来,满脸堆笑,低三下四的向他们说着各种好话,仿佛企求他们饶命似的。
然而,他们却根本不顾何梅的感受,时不时地指责着无辜的何梅,何梅更加伤心欲绝,泣不成声声撕竭。她随即坐在一条凳子,一个劲地哭着。尽管遭受了不少的寒酸与穷困,可却从未遭受过这样的耻辱,而且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她的眼泪一汪汪的流了下来,如同瀑布长流,似乎希望瞬间能洗净这身污点,周小东站在梅子旁边,安慰着梅子,一边接受着那波人的指责。
“哎呀!罗局长,怎么了?你没事吧!”董事长如同幽灵般突然间从大厅的角落闪了出来,立刻扶起那肥头,握着他的手说。
“都成这样了,还说没事?”此刻,这肥头如同看到了救星,看到了希望,立刻精神起来,对着董事长叫道:“让那妞立刻当着大伙的面给我赔礼道歉,你们必须赔偿我的各种损失费,否则,我立刻叫你们关门大吉!”
“罗局长,你快起来,钱好说,根本不是事儿!只有能弥补罗局长您的损失,什么都可以!”董事长如同太监侍候皇帝一样,用力地把那肥头扶了起来,示意几个主事及一干人马先去了办公室。
肥头一进屋便一屁股甩在软绵绵的沙发,嘴里吐着一股熏臭熏臭的酸气,立刻吩咐道:“快让妞过来赔礼道歉,不然的话,就得陪我一晚!何去何从,立刻办理!”
董事长啥也没有问,只好悉听尊便,于是站在门口便大声地吆喝起何梅赶快过来给罗局长道歉,否则,将不堪设想!
何梅一边抽泣着,一边反问道:“董事长,我没有错,干嘛给她道歉呢?他错了,你为何不叫他给我道歉呢?”
董事长听何梅这么一说,不但没有寻找原因,反而气不打一出来,厉声地吼了起来:“哪来那么多废话,叫你过来你就过来!你还想不想在这儿混了!”
“我没有错,今天你就是打死我,也休想让我给他道歉!”何梅声色俱厉、字正腔圆、毫无畏惧。
“董事长,你有没有搞错,明明是他侵犯何梅,挑惹事端,错误在先,你怎么好意思让何梅道歉呢?”周小东也愤愤不乐,理直气壮的说道。
说话间,几位主事的来到了她的身边,对何梅和周小东都劝说了一阵,可结果却被他俩驳斥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