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样行得通吗?”一大妈对此感到怀疑,同样她也心疼钱,毕竟五十块钱呢,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今晚院里的人给贾东旭捐钱,最后也不过才凑到五十多块。
眼下易中海拿这么多钱讨好院里的住户,她光是想想就肉疼。
易中海义正词严道,“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在我还没想好对付李奋强的法子前,我这个一大爷的位子必须得稳。”
“你不是不知道,刘海中和阎埠贵也都盯着这个位子呢,我一旦松懈,可能就让他们两个捡了便宜,这种事无论如何都不能发生。”
一大妈听完也觉得有道理,刘海中和阎埠贵那两个人,刚才捐钱的时候,就看得出来和他们家不是一条心了。
如果他们这边再没点动作,那就太被动了。
“当家的,我听你的,明天我就去打问打问,尽快把那些人给哄好,让他们重新相信你这个一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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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阎埠贵家。
阎埠贵自打捐完那两块钱后,就没有再笑过,回到家里也和丢了魂似的,一句话也不说。
三大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劝他说,“钱都给人家了,现在难受也没用了,就当是献爱心了,让这事过去得了。”
阎埠贵听着突然拔高音调喊道,“过去?这辈子都过不去!我辛辛苦苦挣的钱,凭什么给他贾东旭治伤?我又不欠他们贾家的!都是那个易中海,这事就是他故意蹿腾起来的!回头逮着机会,我必须让他把这两块钱给我吐出来!”
“好了好了,你这话小声点,别被人听去了,到时候又要惹闲话了。”
三大妈说着就起身去检查门窗,生怕没有关好漏了声音。
阎埠贵这个人,她是知道的,抠门是真,要面子也是真,否则一块钱能解决的事,也不至于又扔一块钱进去。
“要我说啊,今晚的事,还得是人李奋强干得好,人坚决不出钱,易中海也没能把他怎么样,咱们干脆以后学李奋强吧,少操心院里这些麻烦事得了。”
三大妈试探着问了一句。
阎埠贵想都不想就反驳道,“咱们能和李奋强比吗?他是轧钢厂的技术领导,月工资比易中海还高,易中海当然不敢把他怎么样,要是咱们家和易中海来硬的,他回头不得整咱们啊?”
“这倒也是,易中海在住户们心里的地位还是不低的,不过,我刚才听有人说,他们要去街道办反映,要那边换个一大爷,你说这事能成吗?”
三大妈这话一出,阎埠贵的兴趣就被勾起来了。
他一脸精明道,“那你最近多留一点院里的动静,如果要写信什么的,咱家也写一份,争取把易中海拉下马,然后回头咱们活动活动关系,争取让住户们选我当一大爷。”
三大妈点了点头,“那我明天早点去洗衣服,应该能听到些消息,如果这次反映成功了,那就是你当一大爷的好机会,咱们家必须得把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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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院,刘海中家。
二大妈对他捐三块钱这事相当不乐意,刚一回来就开始和他说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