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呸呸——”

然后又以光速吐出来了。

但还是捧着牛肉面，可怜兮兮的看了清水哲一眼，又伸出手拿了一点点面条。这次有注意不要香菜。

“我的问题。”

“不该逼着你马上就有进步，抱歉。”

从她手上拿回来被吐了一点回去的牛肉面，清水哲心情复杂。

有这么难吗？

懂趋避利害，能在短时间内模仿自己从而学会开门，在途径夜摊后露出那种对周围好奇的面貌。

语言听不懂没关系。

可换成是使用两种不同语言的人，用简单的动作多来几次也会理解直白的拒绝还是同意的意图。

应该是从问她小卡片的事，多问了几遍她跑去模仿小卡片怎么来的时候，清水哲就生出违和感。

有没有一种可能——

她其实有正常的沟通能力，甚至比自己还要聪明。只是因为打不过自己，所以才装出人畜无害的样子在养精蓄锐等着给自己致命一击？

“七？”

看向她时，她也有些害怕的看向自己。

大约顿了两三秒，抱着装有她会吃的食物的袋子笨拙地点了点头，又晃了晃脑袋。

【人物：琉璃茶】

【好感度：100】

【描述：你是第一个友善对待她的人类，对你抱有十足的亲切感】

觉得刚才那想法太滑稽。

且不说她现在憨憨的样子，还有梦境世界打底的词条在。

就只能是说，她现在虽然是人的形态，但在某种思维逻辑或者相关的感官上和自己有决定性的差异。模仿也可以是生存本能吧？

真的能把她教导到能和自己交流的地步吗？有点不自信了。

她吃东西的时候，清水哲吸着烟用余光观察了很久。

终于放弃了刚才的念头，在手机里输入搜索内容。

【人类如何才能够实现与动物之间的无障碍双向交流？】

【答：用计算机或生物学手段增强动物，尤其是原本没有神经系统的动物。】

好的，好回答，下一个。

【答：随着相关脑科学、人工智能技术的日益成熟，人类当然也能逐渐掌握和破译其它脊椎动物的脑电波。】

这个好像不错？

海豚不就是很好的例子，虽然智商说是和人类六岁差不多，但她能到六岁的程度也行啊？

抱着学习的心态看到最后。

结论是——

【在未来50年内，极有可能我们就能看到专门控制宠物猫狗行为的一些脑科技产品。】

得，等于没看。

但是这里面说的交流被智力所限制这点倒是有提醒清水哲。

她智力上限感觉是不会很低，应当是可造之材。

“呜。”

注意到她发出像是不舒服的声音，清水哲抬起脸看她。

“流血了？”

看到她的手腕背部有一节手指大小的不规则伤口。像被抠掉的。

“哪儿整的啊？”

她还把手往背后藏，不过被清水哲强硬的拉住手也没再反抗了。

说要给她处理吧，等用湿巾擦净边上的血液，她的伤口已经有结痂的迹象，早就不流血了。

“你这自愈能力···所以到底是在哪儿弄的？”

清水哲环顾四周，也没见到哪有尖锐的东西。只有玄关鞋柜上有个挂包的钉子，但那上面没有血迹。

可能是在外边哪儿弄的？

要是在手腕正面肯定马上就察觉了，但在背部估计是疏忽了。

清水哲也没太过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