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厂长不用车,他们就坐办公室,喝茶下棋看报纸。
哪像他们车间工人,
蹲在机床边务弄几十百斤的铁疙瘩,天天都累得要死。
他酸溜溜地斜着眼瞪着李少阳,心里想着:
“今天这事闹的,一块好的羊肉怎么就落在了狗嘴里!??”
“不过李少阳这小子,以前是三棍子打不出来一个屁的闷葫芦。
今天怎么突然变得能说会道了,看李厂长的意思,以后还要重用他?”
“千万不能让这小子得势了,万一他当了干部,这院里自己可就不一定能说了算了。”
李少阳倒不是很懂里面的门道,只是觉得司机他不用学也能干,
前世怎么说也是十几年驾龄的老司机,甭管是手动挡还是自动挡,汽车还是摩托车,甚至叉车,他都会开。
忙又是连声感谢着答应下来。
只是心里有点纳闷:“这些邻居的大爷大妈们都是一副债主模样,看我的眼神都绿油油的?”
诸事已毕,李家兄妹把李副厂长一行人送出了院门,
大妈们今天都没心情,连每日例行的,纳鞋底子加嚼舌根大会也不愿意开了,
纷纷都扭头往家走,心里盘算着今天回去打哪个孩子,好出了这口恶气。
目送李副厂长一行人离去,兄妹俩刚进了垂花门,李少阳就听见有人叫他:
“少阳,我刚听二大妈说你要到轧钢厂班了,是真的吗?”
兄妹俩抬头一看,原来是一名娇俏的丰满少妇,正笑吟吟地看着他们。
“娄...姐好!”
李心柔乖巧地喊人,差点忘了大哥的交待。
娄晓娥一愣,“你这丫头,以前叫姨的,怎么突然叫姐啦?”
李心柔看了一眼哥哥,机灵地回答道:
“我哥说你比他才大三岁,我喊你姨,他也得喊,那就把你喊老了。”
娄晓娥噗嗤一笑:“行,那以后就叫姐吧,我也愿意年轻呢!”
李少阳觉得这位比当年看的电视剧里年轻了三岁,看去也漂亮得多,
梳着当下时兴的齐耳“胡兰头”,头顶还带着蝴蝶发夹,
一身白底青花的碎花小棉袄,冬天臃肿的棉裤也盖不住的曼妙臀线。
李少阳前世也是吃过见过的主儿,
以他能剖开表象看到事物本质的刁钻眼光来看,
这位大小姐也绝对算是一把实战利器了,
他心里不由得暗暗叹息:
“可惜了,多好的一颗白菜,被许大茂那孙子给拱了。”
不提许大茂跟傻柱之间的恩怨,单单说丫的在家打自己老婆,
偷老婆的钱给小三买东西,
还实名举报老丈人,害得娄家只能连夜跑路到香江,这也是没谁了。
“娄姐,是真的,刚轧钢厂的领导亲口跟我哥说,让他过几天去厂里报道。”
李心柔得意洋洋地抢着确认好消息。
“真的啊,太好了!”
娄晓娥是真心替兄妹俩高兴,
她一向跟李家处得不错。
她有头疼的毛病,王爱琴经常去给她扎针灸,还挺管用。
她不太会做饭,许大茂去放电影不在家,她就带点粮食和肉到李家去蹭饭,
王爱琴病重的时候她还托父亲帮忙找了大医院去看病,可惜最终也没看好。
“这是大喜事啊,真的是太好了!”
“这样,大茂今天下乡放电影去了,晚不回来吃饭。”
“你们俩晚到我们家,我给你们炖肉,炒鸡蛋,再蒸白面馒头,咱得好好庆祝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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