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的人们一哄而散,到饭点了,谁不急着吃饭呀。
苏白见许大茂也往家里走,暗道:“这傻子,难怪玩不过傻柱。”
他拦住许大茂,提醒道:“这院里各家是什么情况,你应该比我清楚,你不会这就要回家去吧,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这鸡丢了第一次,难保不会有第二次。”
说完抱着秋囡走了。
许大茂琢磨着苏白说的话,好像是这个理啊,何雨柱是个厨子,虽然他两不对付,但何雨柱没必要偷他的鸡啊,今天下午去厨房的时候自己就被何雨柱打了一擀面杖,当时何雨柱说他打的是秦寡妇家儿子,这秦寡妇家儿子不就是棒梗吗,下午那顿饭桌确实有道鸡,何雨柱的鸡确实有可能是厂子里带回来的。
他仔细回想了下,他进厨房的时候,确实看着棒梗拿着小半瓶酱油出去,平时候棒梗小偷小摸习惯了,自家这鸡啊,还真有可能是棒梗偷的。
许大茂越想越气,秦淮茹和一大爷平时候就有交情,许大茂都撞见过几次,都是在半夜,难怪刚刚苏白说报警的时候这老家伙不让,看来一大爷这老不死的也知道是棒梗偷了他家鸡,这会估计在商量对策呢,不行,他许大茂就不是能吃亏的人,这警啊,他报定了。
许大茂吩咐娄晓娥快去报警。
自己则跑到了秦寡妇家窗台底下探探虚实。
……
秦淮茹家。
一家子人坐在餐桌吃饭。
棒梗拿着窝窝头吃的正香,小当和槐花却没有一点胃口。
“看什么看,吃啊。”看到这一幕,秦淮茹还有什么不懂的,这鸡定是棒梗偷了,给妹妹们吃饱了,现在两小的吃不下饭了。
“棒梗,你跟妈说实话,许家那鸡是不是你偷的。”
一听这话,贾张氏可不干了,棒梗是她宝贝孙子,是她命根子,偷鸡这事闹这么大,孙子以后还不学了。
“你胡说什么呢,咱家棒梗是那样的孩子吗?”
“您看看小槐花身的油点子,这还不吃饭,这要不是外边吃饱了,能这样吗?”
贾张氏一听,有点道理啊,随即看向棒梗:“棒梗,你跟奶奶说实话,鸡是你偷的吗?”
“不知道。”棒梗摇摇头,棒梗偷东西可不是第一次了,说谎的技术早就练得炉火纯青了。
贾张氏又看向小当:“小当。”
“我也不知道。”棒梗早就交代过两个妹妹,叫她们别漏了嘴。
“槐花?”
“奶奶,我哥做的叫花子鸡可好吃了。”槐花毕竟还年纪小,心理藏不住事,贾张氏一问,就漏了馅。
棒梗还在狡辩:“那鸡不是我偷的,是我在前院捡的,不抓它就跑了。”这一幕啊,被蹲墙角的许大茂听了个清清楚楚,顿时是火冒三丈。
许大茂站起身就往屋里冲。
这一头贾张氏还在交代孩子们:“你们三个等会吃完饭都乖乖在屋里写作业,哪里也不准去。”
本就气急败坏的许大茂刚进屋子就听到这句话,更是火浇油。
他手指着贾张氏:“好你个老太婆,你家棒梗偷我家鸡不想认了是吧,我们这就去局子里,看看警官同志怎么说。”
许大茂来的突然,一家人有点愣神,秦淮茹的脸却是一下子苍白了下来。
她六神无主的看着贾张氏。
贾张氏不愧是多年的人精,当下直接坐到地打起滚来。
“许大茂你这杀千刀的,就是欺负我一个贫苦老婆子,带着儿媳妇和三个孩子艰苦过日子,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我可怜啊,我这都半截身子进黄土了,还不让我过两天好日子,你许大茂还要来污蔑我家棒梗,我还有啥盼头啊,老头啊,东旭啊,我来找你们算了!”
可惜这套啊要是对付院里其他人还有用,许大茂是谁啊,白蚁钻过的料,坏到骨子里了。
“你别给我来这套,今天你家棒梗要是不还我的鸡,我掀了你家。”
旁边一大爷正和傻柱对着口供,听到这边的动静,两人赶紧跑了过来。
一大爷紧张的去扶坐在地的老太太,“贾张氏,这是咋了啊,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