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母看着儿媳妇脸色苍白的,往幺儿肩膀上轻拍了下,“咋说话的?你嫂子还怀孕呢?”
覃习权耸耸肩,“老娘诶,赚钱机会是不等人的,过这村就没这店了。”
“一开始提议你们去时瞻前顾后的,等没机会又想去,哪有这等美事。”
“人二狗也掏200来块钱呐,平白无故让你们去钓,他有啥好处?”
“别把人当傻子对待,谁也不傻呢!”
“晚上你们自己吃吧,我出门吃去。”
覃习权弯腰拎起兔子,头也不回的走了。
覃母瞪了刘娟一眼,制止覃习双宰杀的活,把猎物提溜着放好,明儿个换钱去。
做事都不过脑子的,也不用吃好的,省的还浪费了。
这头,覃习权拎着兔子就上二狗家,丢给人打整着,二狗对吃的极度热衷,接手后,覃习权转身打酒去了。
香喷喷的炒兔肉,闷熟后,味道窜出来,再灌上两口酒,心情都能舒坦。
“兄弟,你这有啥事儿啊?咋堵心呢?”平时无所不能的人,咋感觉颓废了?
覃习权不爱说家里的破事,不过这鱼塘搞着,本是件好事的,却坏他好心情了。
“不说这些,走一个。”
男人不爱矫情劲,不想说,那就喝吧!
两人刚喝上两盅,全福就屁颠屁颠跑来了,消失十天半月的人回来后,场面又吵热了。
全福叹道,“你俩真行,我不在家吃好喝好的。”急急忙忙拉碗筷,兔子肉放嘴里,香味扑鼻的,眼睛都眯起了。
“太爽了,我这几天过的就不是个好日子,我外公病了,刚伺候完身后事回来。”
“捕鱼的事情别想了,一个个像龟公一样,小气的要命,说破嘴皮子都不松口。”
“我气不过,往河里捞上十来天,转手卖了两三百,又把渔船给卖了,赚了小两千,现在荷包鼓鼓囊囊的。”
覃习权没想到这小子那么虎,办事那么利落,挺能折腾的,连渔船都卖了,“船可以留着,卖后就没捕鱼的路了。”
全福摇摇头,“婆家都没人了,下次去还不定怎么被埋汰呢,就留个空房子也算个根基吧!”
覃习权看着这小子是条大鱼,就打上他主意,“全福,虽然你现在口袋鼓鼓囊囊的,但金山银山总有坐吃山空的时候,要不要搞个稳定的活计?”
全福视线在两人身上巡视着,“我不在家这段时间,你俩干啥大事了?”
看着他们油光满面的,怕是没少吃好东西呢!
吃独食,天打雷劈啊!
二狗听着就来劲了,一番的吹嘘,把他们咋赚钱的,砸承包鱼塘的事儿倒腾出来,果然就看到全副钦佩的眼神。
全福一脸懊恼,直拍着膝盖,“你俩不厚道啊,咋能撇下我呢?”
都是混子,突然就撇下他,这滋味可不好受啊。
覃习权楼上他肩头,把老狐狸的那面展现出来,脸上是笑容璀璨的,“想不想跟着掺上一份?”
“门路有了,十天半月去上一趟,钱滚滚的往口袋来,把家里捯饬捯饬,娶个婆娘,往床上一滚,乐呵的似神仙呢!”
“不想操练操练你们的子弹头?总留着生锈呢!”
全神:“……”脸都被臊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