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奇劲上来,都顾不上吃了,恨不得把玉米粒全往里面倒腾着。
“这玩意儿真是厉害了,第一次瞅见那么能耐的工具。”
覃母看着吃都不积极,念叨着,“你姐弟俩磕脑门子瞅啥呢?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还以为双胞胎呢。”
覃习双笑道:“瞅瞅幺弟的新发明,脑子可真灵活。”有种与有荣焉的感觉。
覃母看着效果,一瞬间的惊讶过后,笑的脸上都是褶子,“咱明年得好好谢谢祖宗去。”
真是祖坟冒青烟,让他儿子开窍了。
覃习权:“……”行吧,高兴就好!
说不定他能重生,祖宗还真有功劳呢!
毕竟万事无绝对呀!
心存敬畏心也是件好事。
“老娘,咱10月1号摆酒,你跟老爹商量一下,弄出个章程来,这酒该咋摆?”
覃母惊愕,“你都看好日子了?”
覃习权点头头,心说哪里用得着看啊,国庆节就是最好的日子,这一天摆酒席绝对杠杠的好。
“不等到年底吗?这时候没人宰猪,买不到多少肉啊。”
家里养的也没出栏啊!
覃习权抬手搂在她肩头上,排解掉他的顾虑,“老娘放心,猪一早就瞧好的,壮实着呢,够酒席了。”
“你去问问二嫂跟不跟着同天摆酒?跟着就一块操办,随的礼钱您二老拿着,要是不愿就另找日子。”
覃母犹豫,“你二嫂怕是不愿意礼钱我拿着呀!”
覃习权摆手:“您就这么问,乐意就办,不乐意拉倒。”
鱼肉都是他垫的,那点礼钱他瞧不上眼,不过是哄二老开心罢了。
饭后,覃母问了,铩羽而归。
心中憋着一股子气,还是贫穷闹的,不然非得挑个识大体的,瞧瞧这小家子气的就摆不上台面。
“你二嫂推脱,令找了好日子,不跟着一天摆了。”
覃习权耸耸肩,“随他吧,不过我跟老大是一块办的,这事,随后跟老二唠一声就成。”
至于有没有意见,顾不上。
他就不是瞻前顾后的性格,亲兄弟也得看话能不能投机。
覃母看着同胞的越走越远,唉声叹气的,真是家门不幸,娶了个搅事精,好好的一个家,搞得乱七八糟的。
覃习权一拍脑门儿,叫他顾着赚钱,忘事儿了,“老娘,你给老大挑个媳妇呗,挑个贴心识大体的。”
覃母瞪儿子一眼,她正心气不顺呢!
瞧瞧给她揽的都叫啥事?
自个儿子娶的媳妇都不贴心呢!哪有心思给人相看。
覃习权彩虹屁接踵而来,“我老娘眼光是顶顶好的,给老大挑个和善的,别人指定说你当后娘的大气。”
覃母撇嘴,“我啥时候小气啊。”没搓磨过人,成年才分出去单过的。
覃习权肯定的点点头,“我老娘肯定最大方,这事就拜托你了,你解决老大的人生大事,老爹也感激你呢。”
“到时候对你唯命是从,啥事儿都听你的使唤,您在咱家的位置那是更稳妥了。”
覃母疑惑的看他,“老大给你啥好处了?一个劲的给他说话。”
覃习权摸摸鼻子,“儿子心虚呀!没少使唤人的,不得把正事儿安排妥了。”
覃母:“……”鬼精模样。
讨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