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这怎么可能。”
秦莫低着头喃喃的说着,记忆与现实的重合让他分不清真假,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头更痛了。
难道说自己......这是重生了?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怎么会产生重生这样荒谬又“无趣”的想法。
会不会是一场梦呢?
秦莫用手捏住于凯扬的大腿猛地一用力,只见痛苦面具的出现伴随着杀猪般的惨叫声,这让他相信这不是梦。
龇牙咧着嘴的于凯扬快速挣脱了秦莫的魔爪,满脸戒备的坐在不远处打量着他。
这次秦莫没有再进行奇怪的举动,他盯着桌子上的反光玻璃发起了呆。因为倒影上那熟悉的面容,正是年轻时候的自己。
往事历历在目,回忆不停冲刷着脑海,看着眼前一个个熟悉的面孔却又叫不出名字,秦莫发觉这真的很符合现实情况。
经过十几年的社会摧残后,他哪还有精力去记住每个人的名字,就是在大街上面对面的路过,恐怕也难以察觉。
圈子不同,生活城市不同,毕业后再也没联系的人,忘记了倒也挺正常的。
结合现实情况,秦莫不得不接受了事实,他发现自己真的重生了。
这也就意味着以往所遗憾的事情,在重生过后都将获得一次新的机会,秦莫的脑袋里顿时产生了许多稀奇古怪的想法。
我都重生了,还能不先搞钱啊?
对不起,以前我没得选,现在我只想做一个有钱人。
想清楚这些的秦莫坦然接受了现实,都重活一次了还不先挣他个小目标再说。
他翘着二郎腿悠闲的打量着正在嬉闹的同学们,又把目光放到了好兄弟的身上。
秦莫起身坐到了于凯扬身边的位置,伸手搂着他的脖子说道:“官人对我的恩情,奴家要千百倍的奉还给你。”
“去去去,别这么亲密的搂着我,让女同学看见像什么样子。”
于凯扬马上脱离了秦莫的怀抱,随即问道:“你是真有病还是假有病,别在这装喝多了,我问你刚才咱俩打的赌还算不算数。”
“打什么赌?”
见秦莫一脸茫然的样子,于凯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拿起桌上的一瓶啤酒说道。
“你要是怂了,就把这瓶酒当着我的面给吹了。”
“我是真记不清咱俩打赌了。”
“刚才你还信誓旦旦的说,说自己敢和校花去合唱一首歌,这就不认账了啊,你丫还是不是个男人。”
于凯扬胖乎乎的脸开始抽动:“你可是和她当了半年的同桌,我还能不知道你心里想些什么?”
听到于凯扬嘴里的校花二字,秦莫这才想起当初在高中的班级里,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可以称得上如此殊荣。
如果记得没错的话,校花的名字叫薛晓洁。
倒不是秦莫暗恋人家才会把她的名字记得如此清楚,实在是因为这曾经给他带来了许多的麻烦事。
作为校花的同班同学,你要问秦莫有什么感受,他肯定会回答:忒烦人了。
烦的当然不是人家薛晓洁,秦莫和她坐了有半年时间的同桌,两人之间的关系也算处的还行。
可自己这群在其他班级的朋友,总是没完没了的来找秦莫,询问他关于校花各方面的事,这让他烦得不行。
有能耐你倒是去追人家啊,总来这问东问西的算什么男人,可偏偏全校还就真没一个人敢去。
像这种容貌姣好、品学兼优的好学生,自然是老师们的重点看护对象,而最关键的是,她的父亲是这一级的级部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