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啦,你们把宿舍照顾好,听到没有子瑜?”
名井南拿起FENDI的包包,她最近蛮喜欢FENDI的东西。
今天穿的是FENDI的卡其色logo全花针织套装,短款上衣露肚子的那种。
名井南一直有种执着的性感。
“哦,好的!小南欧尼慢走,早点回来。”
周子瑜还是团在沙发上,不过这回她拉着孙彩瑛不知道在密谋什么。
听到名井南的喊话,孙彩瑛还想起身试图拦一下,不过被周子瑜提前按住。
等名井南出门了,周子瑜才松开孙彩瑛。
“彩瑛啊,你也不想Mina欧尼被那个张枳骗走吧?”
孙彩瑛听到这话就急了,小鸡啄米般点头。
“所以呀我们要……”
周子瑜话还没有说完,门又打开了。
“小南欧尼?”
“外面下雨了诶,我回来拿一下伞。”
名井南拿完伞就转身走了。
孙彩瑛更急了,这都下雨了!还要去约会!名井南心里到底有没有她孙彩瑛的一点位置!
周子瑜连忙开导。
“我有一计,可使Mina欧尼回心转意!”
讲道理,孙彩瑛并不像Momo那样好忽悠,可谁让她这会比较着急呢。
又碰上了周子瑜这个狗头军师。
张枳开车绕了一圈,在约定好的位置接上名井南。
“小南姐~呜呜呜,怎么突然下雨了。”
张枳假装哭腔,把买的手冲瑰夏递给了名井南。
“那没有办法咯,小枳别哭别哭。”
名井南很乐意陪张枳玩角色扮演。
他们本来约好了,今天去川越市的冰川神社,开车走东京高速环状线,只要一个小时就到了。
冰川神社可是有“小江户”之称的川越市最富盛名的求姻缘的圣地,特别是夏季的风铃祭,今天是最后一天了。
然而雨越下越大。
风铃祭是户外的活动啊,这会肯定没得看了。
算啦,世界上哪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呢?
“我们去国立新美术馆吧。”
名井南努力的找可以约会的地方。
两只手缩在袖子里面,只露出手指端着手机操作着。
“国立新美术馆现在有一个《卢浮宫收藏中的爱情》油画展诶。”
名井南把手机拿给张枳看。
张枳看到那个广告牌上大写的“LOUVER”,其中“LOVE”这四个字母被粉红色凸显出来了。
只能说这个展的策展人是懂文艺青年的,张枳看了都说好。
而且就在六本木,很近。
“好呀好呀。”
打着名井南拿的伞,张枳两人来到国立新美术馆。
看过《你的名字》的话,或许会对其中一个女主与公司前辈相亲的餐厅有印象。
那里就是国立新美术馆内的一个蛋糕形台柱。
算是国立新美术馆的标志了。
而当张枳买完票,拿着票根给名井南的时候,眼神就有点不太对劲了。
他刚刚看了画展的导览,什么叫从神话中的爱情到基督教的爱情,人性的爱与欲到现代生活?
这门票上印的就是热拉尔的名画《普西莎与爱神》,赤身裸体的爱神丘比特亲吻同样赤身裸体的双臂抱胸的普西莎。
张枳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名井南。
你是故意的还是有意的?
名井南一脸无辜,一副“我也不知道是这样的展览啊”的样子。
小南姐的话,应该,也许,大概,没有,那么,涩吧。
张枳莫名其妙的想起,粉丝群里面,那些ona那家伙的眼珠子”的名场面。
坏了,不会被我谈到女色狼了吧。
但小南姐不像是那样的人啊。
“走啊,还愣在这里干嘛。”
名井南戴着一顶渔夫帽,再加上临时梳到前面的头发,刚好可以把大部分脸都遮住。
“来了,来了。”
张枳没要门口650日元的语音版讲解。
哼,休想赚到他的钱,谁还没有点艺术素养了?
展览并不大,十来幅卢浮宫馆藏的油画,什么《阿多尼斯之死》、《棕发宫女》之类的,都是很有名的绘画了。
不过张枳越看越不对劲,因为好几幅的画尺寸太大了,内容也太细节了,这都属于是某点发不出去的东西。
然后名井南一边听张枳的讲解(其实每幅画旁边就有日文的介绍,张枳还看不懂假名但名井南看得懂啊)一边回头上下打量着张枳。
展厅内人不多,下雨天嘛,就是光线对着油画,背景又都是黑色的绒布,显得暗淡了些许。
张枳没来由的感觉一种心慌。
不会吧不会吧,小南姐到底在看什么东西啊?
张枳这个人,绝对的坏b,浪的时候提起裤子不认人,但那也是少部分情况下。
现在的张枳,可是一心一意想和名井南慢慢来搞纯爱啊!
话说这个展览,其实四舍五入主题也是“纯爱”?
趁着展览的拐角处,名井南慢了一步,忽然贴近了张枳。
张枳精神一振,他感觉名井南的眼神不太对劲。
怎么说呢,这种眼神,张枳见过,但绝对不是在公共场合,也不是在白天。
“小南姐?”
张枳试探着喊了一句。
名井南神情恍惚,由原先只是牵着张枳的手变成拉住张枳的手臂。
“嗯?”
张枳不懂,张枳大为震惊。
他的身体僵硬在拐角的过道里。
画展的光线全都聚焦在油画上,室内是黑色的绒布覆盖墙壁,窗外是雨,也没有光线进来。
所以暗淡,没有人看见。
名井南好像得到了什么精神上恶趣味的满足,她踮起脚凑到张枳的耳边。
“小枳,你的屁股还蛮软的诶。”
坏了,真给张枳谈到女色狼了。
此地不可久留!
“小南姐……”
名井南得意的朝张枳笑笑,然后恢复到平常一本正经的样子。
“接着说啊,这幅《门闩》怎么样了,那个画家后来呢?”
名井南认真看展,好像刚刚的小动作不是她做的一样。
张枳也搞不明白了,安安静静的名井南、笑起来露出牙齿的名井南、柔弱的累的躺在他身上休息的名井南、有点涩涩的名井南。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名井南呢?
好奇怪哦。
张枳回过神来。
“弗拉戈纳尔就是那种不太正经的画家,38岁的时候爱上了年仅17岁的女学生,后来他们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