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位相……相公!疼疼疼!”刘洪眼睛一转,求饶道。
“饶命啊,我就是一个普通的渡河艄公,往日里实在贫苦,看相公衣着华丽,就昏了头想拿几个钱花花,相公饶命啊!”
“普通艄公?只是为财?”
“那这匕首是谁的?”敖烈手如钢钳,扫了眼地闪着寒光的匕首,手捏得刘洪筋骨麻痹,提不起反抗的力气来。
“匕……匕匕首,是相公您体貌英伟,小人看了胆寒,拿来防身的!”刘洪苦着脸道。
敖烈将温娇的臻首揽入怀中,封闭了她的听觉,又在房间内布置一个结界,凌厉的目光看向刘洪,手中骤然发力。
“……啊!”刘洪一声凄厉的惨叫发出,被敖烈拿在手中的胳膊颤抖着,血水沿着向下如娟娟细流滴落。
“可你刚才说漏了嘴!你知道我是敖烈!我只再问一次,你是谁?哪位派来的?”敖烈漆黑无波动的瞳孔如深渊,看不出任何情绪。
“我本是天无名毛神,是菩……菩萨安排我下凡来杀你,霸占温娇,等候金蝉子十世身投胎出世,好让他出家修佛,去西天取经!”刘洪颤抖着交代。
敖烈一章击毙了刘洪,拘了他的魂魄,把他的尸体变作自己目前陈烈的身份模样,丢下了江中。
“娇娇,没事了!”敖烈用手轻晃埋首的温娇。
“官人……贼人哪里去了?”殷温娇小心翼翼露出个头,看不到刘洪,向敖烈问道。
“娇娇,贼人已经被我打跑了!”敖烈安抚着殷温娇,略微沉吟又道:“娇娇,如果我不是人类,你会怎么样?”
“官人?你此话是何含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已经嫁给你了就会忠君一生,相夫教子,更何况官人你待我父母极好,对我也如此温柔体贴,无论你是谁,什么身份,我都不后悔!”
敖烈听罢温娇此言,也是感慨不已,真是一个温柔可人的女子。
“我本是西海龙族三太子敖烈,被西方佛门选为取经人,我未应许,前些日里化作书生参加大唐应试,被举为状元,后来与你结为夫妻。佛门要我为他们传经东土不成,就派这刘洪来谋害于我,想要取代我的身份,逼迫你生出我们的孩子代替我去取经!”
“啊!那你打跑了那贼人,他们会善罢甘休吗?”
“当然不会,不过也不要怕,他们这么久以来都拿我没有办法,我把那人藏了起来,咱们就将计就计,我装作是已经得手了的那贼人,陪他们演下这场戏,教他们到头来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