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人都于帐中等待之时,帐帘掀开,一位身高足有八尺,仪表堂堂,器宇轩昂的少年昂首挺胸的走进。
双目有神,天庭饱满,脸洋溢着一种自然散发的青春与朝气。
张天一亮相,便是让皇甫嵩发自内的叫了一声好,这个年轻人,举止间不失大度之色,似有英气于身向外散发,这样的精气神便是他手下的一些百战之将才能拥有的。
而现在能出现在此人身,实在是难能可贵。
走进帐中的张天先是向着皇甫嵩和朱儁鞠躬道:
“小民张天拜见两位大人。”
之后又转向曹操作了一揖,最后才面朝着张邈,深深的低头道:
“兄长,弟让你担心了。”
“吾弟请起,这一次你为朝廷立了战功,为兄高兴呀。”
张邈眼看着张天是一头低下便至腰间,连忙伸手扶住。
“呵呵,怪不得曹都尉要举荐为孝廉,此名不虚呀。”
看到张邈与张天兄弟两人情深般的样子,皇甫嵩开言了。
被人如此的称赞,张天连忙回身而道:
“多谢皇甫大人赞誉,家父母早年便不在,我视长兄如父,尊重尽礼这也是当然之事。”
“好,好。”
听到张天这般的谦虚,皇甫嵩不由更加赞叹而满意的点着头。
此时,心头为年少的张天推举孝廉一事似乎更加的笃定了。
朱儁也将张天进入帐中后的一幕幕看在了眼中,对其印像也算是颇佳。
只是对方毕竟年龄太小,他还是想要在试探一下。
“咳!”
一声轻咳之下,将众人的注意力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之后,他这便向着站于场中的张天道:
“刚才听闻曹都尉说尔是文曲星下凡,呵呵,不知真假。”
“朱大人,这自然是假的。”
张天一语回答,便语惊四座。
好在他很快又回道:
“这不过就是大家的抬爱而己。实则我还有太多需要学习之处。”
张天的解释更显得其谦虚有礼,不由又搏得了众人的一番好感。
“呵呵,这是客气之言了,这么说倒还真是有些学问了,那不知道可不可以做诗一首呢?也让我这武夫学习一番。”
嘴说的是学习,朱儁确是没有一丁点要学习的意思。其实大家都明白,这不过就是现场考验罢了。
要说在那个时候,读书人倒也算是受人尊敬的,尤其是那些大家族出生的士人,若是可以颂得一手好诗,更是很容易就会打出自己的名头,从而受到重视。
朱儁会这般一说,在考校的同时,也是想借此为张天扬名。
毕竟之前几人中就只有他要求见一见人在定其它的事情,而现在人见了,的确是很让人满意,那便是要有一个说法的。
当然,这样的说法也要从两方面来看,若是张天能吟得出好诗,自然便是皆大欢喜,从此官身一路坦途自不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