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找到鼠妖的巢穴,它们还在啃食着一些人头,我把那些老鼠一只一只抓出来,全都喂给了我的蛇。”
闻言,护卫统领脸色煞白。
在场的侍女下人们,都开始瑟瑟发抖。
恐怕,夜里要做个噩梦了。
江寒观察到,那李辛脸色又轻微一变。
李安锋却是呵呵一笑:“好啊,不愧是英雄出少年!你很好!”
他拍了拍掌,对护卫统领道:“全府戒严!搜查鼠妖!”
此时,那秋雨楼王谢堂反而一甩袖子离去了,他的脸色阴晴不定,仿佛在生闷气。
李安锋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微微上扬。
阿月对李柔儿点头致意,而后带着江寒,回到了房间里。
一人一蛇开始事后复盘。
江寒道:“首先,我们的方向是对的,那王谢堂确实和翠玉有勾结,而翠玉的死,有两个目的,一是嫁祸我们,干扰我们的调查,二是针对王谢堂,警告或者激怒他。”
阿月问:“是因为他也在调查猪妖杀人的事件吗?难道幕后之人真的是李安锋?”
江寒播放了观察到的微表情:“那老管家李辛,在你说出鼠妖的一瞬间,表情有微妙的变化,结合他害怕蛇的情况,我判断,此人有可能是鼠妖化形,也就是他杀了翠玉。”
阿月问:“可他为什么要用这么容易暴露身份的方式杀人?”
江寒解释道:“一般人并不能分辨鼠妖咬人和蛇咬人的伤口区别,他想嫁祸我们,却没想到我们发现了。”
“那李安锋呢?就是他给李辛下的命令吧。”
江寒点头:“有这个可能性。目前的剧情很清晰,王谢堂和我们一样,都在调查猪妖杀人事件,李安锋通过翠玉色诱他,让他收手,没有作用后,就杀了翠玉,为的是警告他,或者激怒他?”
阿月道:“如此看来,王谢堂似乎有什么重大的发现,或许和翠玉有关,李安锋派李辛杀了翠玉,也是在杀人灭口。”
阿月道:“我们应该从李辛入手,先跟踪他的行踪,不要打草惊蛇。”
江寒吐了吐舌头,表示同意。
......
次日,阿月像往常一样练剑,李柔儿仍然在旁边聚精会神地观看。
李辛佝偻着跑了过来,急切说道:“小姐,老爷和秋雨楼的人在前院吵起来了!”
李柔儿急忙问道:“出什么事情了?”
李辛喘了口气,摇摇头:“不太清楚,那个王谢堂很生气,一直在质问老爷。”
阿月也停下了动作,推着李柔儿往前院走去。
李辛却换了个方向,往后院跑去,像是要通知谁一样。
见状,江寒从阿月的袖口爬下,远远地跟上了李辛的背影。
前院里,王谢堂怒气冲冲地质问道:“我要你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最近黑市里都在传,是我拿走了你的什么什么至宝?这是怎么回事!”
李安锋笑了笑道:“王大人说的什么意思,我怎么都听不懂?我最近确实有一件宝贝丢了,难道你知道它的下落?”
王谢堂气急败坏道:“我怎么知道!我是来查你的,不是来偷你的东西的!你们兴南城好啊,美人计、苦肉计轮番上场,现在又搞谣言攻击?是不把我秋雨楼放在眼里吗?”
他身后,秋雨楼的几个属下纷纷亮出了气势,都是玄婴境或真灵境修士,整个城主府被威压充斥,那些没有修为的下人们几乎难以呼吸。
城主府的侍卫们急忙护卫在李安锋身前,艰难顶住对方的威势。
李安锋却仍然面带笑容,右手轻压,那些秋雨楼的气势瞬间被消弭干净:“大家不要动怒。”
王谢堂双眼一眯:“真灵境大圆满?李城主,深藏不露啊!我现在更加怀疑,李长雄州主是被你劫持了!”
刚赶到前院的阿月和李柔儿愣住了。
阿月心里一惊,和李柔儿对视一眼。
她们都想错了。
原来,王谢堂的到来,是为了查西荒州主李长雄失踪一事,而不是肃远城的事件!
李安锋劫持了自己的亲生父亲?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