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秦可卿身体的张破厄顿时有点索然无味,感觉背上人有些不对劲的秦可卿逆转过身子来,张破厄打了一个天大的喷嚏。
秦可卿柳叶似眉,双眸如星打量着张破厄,“陛下,你身体不舒服?”
张破厄自摸了摸额头,有些热,所以他道:“不碍事,就是有些热,李纨,叫太医来,叫太医来。”李纨也就是个传声筒,外面自有跑腿的太监。
御医房里面二十四小时不休息,太医们轮休,今天当值的是王太医,听了消息,忙跟着打灯笼的太监去了大明宫。
只见张破厄穿着一身道袍,斜趟在塌上,一旁一个如花似玉的妃子,王太医一见,魂魄如飞上九天,全身麻木,张破厄把手伸了出来,“供奉。”
王太医回了神,忙给张破厄搭了脉,诊断脉息是很快的,但为了张破厄安心,王太医还是搭了一会儿时间。
张破厄问是如何,王太医道:“陛下这是风寒了。”说着给开了一方药,高平要亲眼看着做。
那边药锅还在煮,萧碧玉已经走了过来,秦可卿口称“娘娘”,退到一边。张破厄见萧碧玉来了,对她道,“不过是一些风寒,你这半夜又何必过来?”
萧碧玉道:“听持盈道姑说,寒暖失节,伤人;阴阳不交,伤人,凡交须依导引诸术。陛下此次不可不引以为鉴啊。”
张破厄摇头道,“自今日起,寡人不喝酒了,这喝酒伤身子。”见萧碧玉的小嘴还要说话,张破厄接着说,“这持盈道姑倒是一个有本事的人,让你这么念念不忘的,寡人有时间的话会去看看,兴许寡人能学到什么。”说着,胃里一阵恶心,旁边的太监连忙端上一个痰盂,萧碧玉拍张破厄的背,张破厄呕了一个痛快。
皇帝病了的消息,不一会儿就传遍了大内,萧太后派宫女过来慰问,第二天,太尉张爽,丞相蒋平,大将军李光,吏部尚书江河伤,兰台寺左大夫郑大林听闻张破厄病了,都来看望。
“博陵郡王,汉阳郡王,信武侯,江尚书,郑大夫,你们都来了。”张爽等人都道,“陛下。”
张破厄拿开头上的毛巾,问道,“郑大夫,朕来问问你,”
郑大林忙答道,“臣知无不言。”
“你可知道这刘延年是谁啊?”
郑大林道,“这郑大林是众妙二十八年的进士,河阳人。”
“朕是问这个人怎么样?”
兰台寺便是都查院,郑大林作为御史头子能够记住他的籍贯,已经算是不容易了,他想起了一件事,但今天张破厄问他问题,他摸不著好坏,就没有说。
“微臣不知,”
“夏守忠,把那个奏本拿来,给郑大夫看看。”
郑大林从夏守忠手里,把这奏本接过,看了一遍,刘延年说萧药在朝鲜总督任上大搞贪污。
“这种没有根据的说辞,也可以放进奏章里面吗?”
郑大林连忙表示,“臣一定好好的查查。”他印象里这刘延年是个不畏强权的人呐,前不久才检举了一个兵马司的点检,检举他家里的家奴强占良民妻女,现在怎么就这样了呢?
监视地方大员的,不是他们这些兰台寺的,专门有巡按御史去监视他们。
这次的越俎代庖到底是刘延年的心血来潮,还是背后有人指使?
郑大林愿意往坏了想。
难道朝廷里又有风暴?
“咳咳咳。”张破厄的咳嗽声音响起,郑大林回神。又听皇帝朝着蒋平问道,“丞相,吐蕃那边的大喇嘛不是要转世吗?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