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事情那纨绔有了察觉,我是哭了好一阵才让那狗公子心软,要不然我也死了。”
“好吧,那封信你拿到了没有?”
巧红道:“拿着了。”
这中年男子喜上眉梢:“你就待在这里,爷不要出去了,今天上峰就来,你把这信给上峰,我再替你表功,随后我也辞了职,咱们就远走高飞。”
巧红却不言语了,呆呆的站着,看向窗外的大树。
晌午时分,萧公子来到了这里,神情漠然,巧红献上了一封信,萧公子看罢,冷笑道:“好好好,怪不得这平安州八成的土地,都归了他们几家,该杀,该杀!”这穆王爷建议胡家趁着盐价高举的时候,兼并土地。
说罢给了中年男人和巧红两人赏赐,随即扬天长叹:“该收网了!”
······
胡公子得知巧红不见的消息后,大为懊悔,忙叫人四下寻找,可巧,伍作霖也满脸带笑的来了。
“今夜那杨老爷必然和那廖秋妹成了好事,我明日只管说阴阳混乱,炼金不成,那杨老贼心虚,必然赔礼道歉,叫我们白赚这金银。”说罢,这伍作霖掏出一张一万两的银票。
胡公子脸上略带了一丝笑意,“这点钱你拿着吧。”
伍作霖道:“这如何使得?”
“让你拿着就拿着。”胡公子不愉快的走了,回房翻箱倒柜。
伍作霖不明所以,看着自己袖子里面的另外一张银票,欢喜不已,明日他还有别的计划。
胡公子找了一个时辰,满头大汗,也没有看见少了什么东西,心想这巧红兴许就是因为害怕才走的,其实没什么大事。
想到这里,胡公子的身子便轻松了,抽了两口烟,想起母亲埋怨的事情,带着几十号人,乌压压的往那吉门记去。
“什么狗屁吉门,再不开你的门,再不向爷爷我上供你那什么狗屁香水,老子砸了你的店,砍了你的旗,倒了你的灶,拆了你的床,让你吃不成,睡不成!”
说罢,就把吉门记门前的那杆挂着四叶草的旗子砍翻了去,还要往这门前泼红漆。
这旗子一倒,胡公子便听身后有人道:“砍得好!”
那人正是马仲良,瞧见了这一切,喝令手下道:“把这什么狗屁,给我抓起来!”
马仲良的手下各个穿着暗甲,挂着腰刀,武艺高强,胡府的人被砍翻几个,便屁滚尿流要跑,胡公子却被揪住,一路送了官、
刺史府的法文宪只看马仲良那来自宫中的腰牌,听他说了一句:“这旗帜是皇后娘娘的手笔,他这样砍倒,犯了大不敬。”,便把胡公子抓了起来。
听说自家儿子被抓了,胡途忙去刺史府求情,可他的面子会比萧家大吗?
自然无功而返。
回了府,胡途便去胡公子的房中看看,小怜的尸体还没有人动,胡途便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听下人说着,“巧红”、“奸细”这几个字眼,胡途就连忙去自己的房间翻箱子。
兴许是年纪大了,胡途找了好几个时辰,期间陶夫人为着胡公子的事情还去找他,被他一阵好骂,说不要打搅。
明月当空,胡途捶腰后,翻找最后一个箱子,找完之后,瘫倒在地,心里只有两个字:
“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