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不仅要政治官吏,也要收拾商贾。”
“是的,爹。”
“爹,所以国家要搞钱,税收是关键!”
“应该趁现在早点改革税制。”
“对种地务农和做点小生意的百姓应当轻徭薄赋。”
“可对那些富商巨贾就应该多收税课。”
“而且对不同的地区,不同的行业和不同的收入的商人,应当制定不同的税。”
“并且绝不向富商巨贾和地主乡绅减免税课!”
“标儿,你考虑的很周全。”
“爹想派人去摸摸应天和周围几个州府的各类物资贸易的底,你有什么建议?”
“爹,我建议摸摸金银铜铁,盐酒茶绢,牛角火药这些重要物资的底。”
“并且应该计划逐步将这些重要的物资由皇家专供专管,不能再交给六部和地方官员了。”
“因为经手的人多了,可以动手脚的地方也就多了。”
老朱此刻瞳孔又大了一些,内心也十分震惊。
因为他真的觉得朱标太优秀了。
“好好好。”
老朱连说了几个好,脸充满了欣慰和开心的笑容。
那是对自己儿子满意,对未来接班人满意的笑容。
可朱标却“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给老朱一口气连磕了三个头。
“标儿,你这是咋的呀?有啥给爹说,爹给你做主!”
“儿臣下面的话可能会冒犯和顶撞到父皇,请父皇恕罪!”
老朱一时间很是疑惑和懵逼,
“标儿到底想说啥?”
“难道标儿是想替咱分忧,提前接手这天下?”
“要真是这样,那可就太好了!”
朱标此刻正在组织语言。
他压根想不到老朱对自己居然充满了期待。
“父皇,您一直以来对百姓宽容,对贪官污吏却十分深恶痛绝,绝不姑息。在这一点,儿臣无比赞同。”
“但实在不应把对贪官的厌恨极端成对所有官员的求全责备!”
“其实现在贪官污吏屡禁不绝,越杀越多,在一定程度是因为父皇的恶政。”
朱标虽然面淡定地望着老朱,其实内心慌得一匹。
因为他在赌,赌老朱对自己的爱比老朱自己的面子更重要。
而此刻的老朱,身心皆是巨震。
因为这是自己的儿子有史以来第一次当面说自己这个当爹的不好,有事儿做的不对。
朱标在想:老朱的内心应该有至少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老朱此时真的想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却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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