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夏兰:“岑编剧怎么不说话呀,跟陶编剧一样跟大家打个招呼嘛。”
大家就当无事发生。
如果他和陶理不熟,这事也就过去了,但现在保不齐陶理心里怎么骂他呢。
岑知鱼:“大家好/狗头”
不管怎么说,流程还是要走的。
这句话发出后的下一秒,陶理紧接着发了张表情包,不到两秒又给撤回了。
陶理:/怒搓楼上狗头
岑知鱼看见了,不仅看见内容,还清晰看到那张表情包只不过是用他发的改了个字。
非常敷衍的划掉“下”,自己加了个“上”字。
有仇当场报,好样的。
社长巩夏兰:“两位编剧交流友好,相信咱们的剧本也能一切顺利。”
说起瞎话来是一点负担没有。
陈可:“群里好像都是大一的新生?”
社长巩夏兰:“对的,咱们对演技没什么要求,不搞严肃的,力求创死全校。”
坏了,她是认真的。
岑知鱼敲了敲键盘,对自己这个写剧本的未来感到堪忧。
徐胜夏:“用不用我去搞辆泥头车,我认识会开的,开这玩意创,劲大。”
社长巩夏兰:“……咱们这个创只是个形容词。”
咱大可不用行动力这么高。
就连巩夏兰也不由担忧起这出节目的未来。
编剧互怼,演员脑回路清奇。
喔,这个群名是我取的。
原来我也不正常?那没事了。
之后她和岑知鱼还有陶理交代了些剧本的要求,大体就是不用严肃,可以离谱,可以发癫,反正能让看的人记住就行。
岑知鱼觉得这个离谱的要求可能是因为话剧社太凉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