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啊,反正还那么早。”
“不好意思,我先走了,还有事。”
也有人A完饭钱之后拿上自己的东西离开。
不得不说这家饭店位置选的很巧妙,旁边就是一家KTV。
到最后,KTV里还有岑知鱼、陶理、徐胜夏、陈可和巩夏兰还有几个他不是很熟悉的人。
本身这次庆功宴人就不多,都是参与了迎新晚会那次演出的人。
这再一走几个,也就只剩下几人了。
巩夏兰关掉一闪一闪的氛围灯,仅留下较为昏暗的灯光,保留最基本的气氛。
几个人唱了一轮,陶理也忍不住接过话筒点了首歌。
她拍了拍话筒,就算知道话筒没问题也还是会习惯拍一下,KTV的音质不算太好,说是全损也不为过。
舒缓,好似细雨的前奏自扬声器落入每个人耳中,随之而来的是陶理如雨后微风的声音。
“听落雨掉进寂静的森林,看夕阳之下远山的风景。
“屋檐的水滴悄悄地氤氲嵌入了眼睛,世界像一座安静的岛屿。”
刚一开口,岑知鱼就有些怀疑起自己的耳朵了。
这真的是陶理唱的吗?
平时再家隔着墙壁听不大清,今天才发觉居然变好听了,但是,哪里变了又说不太上来。
难道,我暑假苦学厨艺,她暑假苦练唱功?
“……”
一曲终了,徐胜夏下意识鼓了鼓掌,“这真的是我不花钱能听的吗?”
放下麦克风,陶理偏一下头,微笑着点开收款码,“你要愿意,转我五十块也是可以的。”
徐胜夏还真的准备扫过去,吓得陶理一个激灵,手比扫码还快,赶紧关掉了手机。
她抿了抿唇,平时跟喻晓这样说,总是会被吐槽两句,这姐们也太行动派了。
又过了会,可能是看光唱歌没意思,巩夏兰提议说:“我说……”她的声音被歌声掩盖,没人注意到。
她拔高音量,轻松、平淡的民谣歌声里,陡然出现一声,“看这里!”
“啊……走音了。”徐胜夏幽怨地看向巩夏兰。
“要不要玩游戏?”
“游戏?”
“游戏叫我有你没有,大概规则是这样,每个人轮流说一件事,比如我打赢过大鹅,再比如我接过吻这样的,那么有过同样经历的人就要弯下一根手指,并且跟我们分享经历。
“两只手也就是十根手指,最后弯下手指最多的人得接受惩罚。
“当然太离谱的话题就不要说了哈,我怕被杀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