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就这么个情况,喊他易中海来干嘛?
受辱来了?
秦淮茹怎么说,
报还是不报?
易中海将目光投向秦淮茹,
秦淮茹也没想到会这样,
她也发愁。
真闹派出所,是不是自己还得赔赵建国二十块毛玻璃的钱?
那也太划不来了吧?
想到这,秦淮茹摇了摇头,示意易中海算了。
“这小子,手段够高明的啊!”易中海深深凝视着赵建国,心里是既憋屈又无奈。
才叫赵建国羞辱了一番,还没伺机报复回来呢,现在赵建国把傻柱给打了,他仍无计可施。
真特么糟心。
迟疑片刻后,一大爷清了清嗓子,正色道:“不管怎么样,你一个成年人打小孩就是不对,你现在,先给棒梗赔礼道……”
赵建国背对着易中海,置若罔闻的忙活起来,“把盐拿过来一下。”
“差不多快熟了,”
“许大茂,去厨房把碗筷拿出来。”
当着全院人的面,在全院大会,赵建国旁若无人般忙着做水煮鱼,全然没把一大爷放在眼里。
“得嘞!”
“碗筷来咯!”
在赵建国的招呼下,许大茂忙的窜下跳,好不欢快。
“嚯,真香,您这手艺,可别那傻狗强多了,”
“不对,傻柱,说错话了,抱歉哈傻狗。”许大茂肆无忌惮的抖着机灵,这不有赵建国在呢嘛,谁还怕他傻柱。
刘海中吸溜着舌头,夸张道:“口水都要淌下来了,光天,家里那两瓶酒,拿过来孝敬孝敬你建国哥。”
左邻右舍,无不抻着脖子直淌口水。
这会,没法开了。
哪儿是开全院大会,
分明是把全院人叫过来,看人家赵建国吃水煮鱼。
赵建国接过许大茂递来的碗筷,揭开锅,夹了一片雪白鱼肉往嘴里送去。
鱼肉入嘴既化,鲜甜细嫩,
一嘴下去,全是享受。
再舀一勺汤,麻辣爽口,全身从头到脚跟通电了似的,不要太爽。
这个时候,再取一杯冰镇杨梅汁,一饮而尽…简直了。
杨梅是小岛空间摘的,煮了一锅,沥净渣滓,剩下半铝锅汁水,放在屋外雪地里冰镇。
一口下去,透心凉!
当然,其他的都藏起来了,许大茂他们可没这口服。
傻柱气的鼻子都歪了,“一大爷,您看这孙……一点都不像话。”
易中海没吱声,只是阴沉着脸,脑海反复算计着,要怎么把赵建国赶出大院。
没等到回应的傻柱,又去质问阎埠贵,“三大爷,您觉着他这么瞎搞,像话吗?”
三大爷似乎要教训赵建国,他朝赵建国走来,
傻柱亦步亦趋跟在后边,
来到赵建国跟前,阎埠贵脸绽满了褶子,笑容满面的凑了来,语气温吞的询问道:“赵建国,那草鱼,是你钓的吗?”
“哪儿钓的?”
“用什么钓的?”
“你是钓的底,还是钓半水?”
“用的什么漂?”
“子线鱼钩多大号的?”
“用的蚯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