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难免产生了些许同情心,居然真的哭了起来……
裴寂长吁短叹,可惜啊可惜,文君新寡,只是她好歹是当朝太子妃,自己可动不得她!
谭御医同样震撼,太子李建成该不会是因为下毒秦王不成被戳穿,所以自知储君之位不保,所以羞愧悔恨之余,选择自尽了吧?
我曹!老夫大意了!!
皇该不会追究,是因为老夫没有忍心给秦王下毒,所以间接害死了太子殿下吧?
想到这里,谭御医不禁开始跪倒在地,嚎啕大哭,“太子殿下,你怎么就薨了啊!!”
谭芸仙起初一愣,太子薨了又不是你儿子,爹爹为何如此伤悲?忽然谭芸仙意识到……
自己刚被皇宠幸,就赶太子殿下薨了,自己极有可能被朝堂那些大臣们针对埋怨,说是自己乃是不祥之女,克死了太子殿下。要是真的这样的话……呜呜!
谭芸仙不禁思虑到今后极有可能黯淡无光,独身呆在冷宫,度日如年的苦日子,鼻头一酸,忍不住开始簌簌落泪,嘤嘤嘤!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
方一芍见谭芸仙时值暖春刚过季节,娇躯仍止不住的颤抖,眼泪簌簌而下,根本不像是伪装的样子,哭的好不伤感。
不禁跟着感慨:呜呜!不愧是行医治病的医女,生来便是一副悲天悯人的好心肠。
呜呜,姐姐我错了!一芍我不该因为你在帐篷里被迫发出那种的音律让我羞耻脸红,就怀疑你其实是个外柔内媚的妖冶女子的。
想到姐姐还替自己分担痛苦,而自己却一再怀疑姐姐,一芍就忍不住跟着哭了起来。
杨云昭一愣,你们两个女的怎么跟着哭?忽然她意识到肯定是她们在扮可怜争宠,把长孙姐姐以前的那一套全学去了,真会装啊!
哼,你们会装哭我便不会吗?
呜呜!
杨云昭跟着哭了起来。
齐王妃想到齐王殿下尸骨已冷,而秦王雄据长安城外虎视眈眈,自己命苦,很有可能要一女侍三夫,不由得跟着哭了起来。
长孙无垢见杨云昭装哭,一愣后反应过来,要是自己不哭,还在幸灾乐祸,那不就暴露了打算内应秦王的身份?
于是跟着眼泪簌簌而下,好不凄楚可怜!
“兄长去了……父皇……您……节哀啊!”
李渊一愣,郑观音装哭朕忍了,长孙无垢和杨云昭装哭也忍了,齐王妃死了夫婿所以哭也可以理解,谭御医父女和一芍,你们三个没事在这里哭个毛啊!
就在李渊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又一骑绝尘而来。
另一名全身盔甲武装的侍卫同样勒马,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双手抱十,简明扼要,道:“齐王昨夜遇害,手下均被射杀,求皇立刻回到朝堂,主持大局!”
李渊心想,这可是个好机会!
于是佯装站立不稳,悲痛万分,嚎啕大哭:“吾儿建成、元吉,你们……死的好惨啊!”
裴寂见李渊站立不稳,几欲摔倒,连忙想要前搀扶,却听李渊道:“谭女医仙,快来救朕!”
谭芸仙正哭着呢,见李渊几乎就要昏倒,心想你这老东西怕不是悲痛的,而是操劳的。
你这花样频出的色中饿鬼,刚在使我唤,现在使唤我,是吧?!
尽管谭芸仙不情不愿,但还是准备给李渊把脉。
李渊趁机道:“谭姑娘,咱们进去谈谈。”
谭芸仙一愣,羞怒交加,你的嫡长子都死了你还在想着怎么使坏?还要不要脸了?你的礼义廉耻何在?
却听李渊道:“唉,我找你可是正经事,你放心,朕倘若进去后动你,天打五雷轰!”
谭芸仙气急败坏,你找我还能有正经事?
哼唧唧,这可是你说的不知者不罪,到时候我阉了你,说我其实不知道皇你想改行当太监,所以嘛……不知者不罪,如何?
念及至此,谭芸仙倍感解气,搀扶着李渊向帐篷里走去。
外面的人见到此情此景,疑惑不已,皇,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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