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竹见到自己的主子如此,自己呆在主子身边这么多年,从来没有见过主子这副模样,当下略微带有几分担忧的语气问道:“主子看上去跟来时仿佛有几分不同,少了以往的几分气定神闲,主子可是方才在里面发生了何事?”
墨竹此刻心中疑惑不已,自打主子出生以来成长至今,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而且,主子只是来跟谢家的小姐道个别罢了,又能够发生什么样的事情,让主子成了这副心神不宁的模样。
反正,此时墨竹看着秦珉之怎么看着怎么不对劲,他具体的也说不上来是哪里,总之就是觉得不对劲极了。
秦珉之的眼中含杂着莫名的情愫,这种情愫不适于男子对于女子的喜欢,而是一种特殊的情愫,一种让人怎么也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样的情愫。
“墨竹,你觉得我看起来像是男……男……”秦珉之意味不明的说道。
墨竹此时心中疑惑更甚,道:“像男什么?”
秦珉之听着墨竹问出来话,他暗自的咬了咬牙,道:“算了,没什么,该做的事情已经做了,我们回去吧!今夜注定不太平。”
……
的确,这一夜,注定是不平静的,不仅仅是这里,还有京都。
翌日,清晨。
当如梅和如兰再一次来到谢姝的房间的时候,准备伺候谢姝起床的,当两人进到屋子内之后,遂看见屋里面的情况,谢姝静静的躺在床上,身上并没有带着他们离开时给她盖的被子,而是盖着一件月牙白的披风。
两人见此,忽然就大惊失色,昨夜她们走的时候,将谢姝扶到榻上,给她盖好了被子才离去的,可是今早见到的模样,完全与昨夜离开的时候完全不同。
一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月牙白的锦缎披风,如兰和如梅对此觉得甚是奇怪,就连谢姝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的,盖在身上的这件披风到底是哪里来的,她对此完全也是一无所知。
这菊花酿果然是刚喝的时候没有任何的感觉,都是喝了之后后劲十分的大,但是第二日清醒过来了之后,倒也如同这农户的女主人所说的一般头一点也不疼,甚至无比的清醒。
只是她低头看了一眼盖在自己身上的披风,她也完全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现在她也处于一种茫然的状态。
她不仅不知道自己身上这件披风是哪里来的,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住这间屋子,她似乎昨夜喝了酒之后,就把自己酒后的事情全都忘光了,现在什么也想不起来。
如兰拿起了谢姝身上盖着的这件月牙白的披风,有些疑惑的问道:“小姐,这件披风是从哪里来的呀?”
谢姝并没有开口,只是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也不知道这件披风是从哪里来的。
昨夜,院子里被剑无双和一干侍卫守着,根本就不可能发何时能什么事情的。
随即,她想着莫不是这农户家的,待遣如兰去问过了之后,农户家的女主人说也不是他们的,谢姝就更加的茫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