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建业抱起小白,喂了一小点在小白的嘴里。
“汪,汪汪。”
小白冲着陆建业叫了几声,随即就见怀中的小白长大了一圈。
陆建业又把小白腿部的纱布扯开一看,我去,腿伤好了,竟然一点伤痕都没有。
得了宝贝的陆建业,兴奋得睡不着,又去健身房练习着打拳。
前身本是健身教练的陆建业,偶尔也会打打拳,今天喜得一本形意拳秘籍,陆建业肯定是要不吃不喝不睡的研究了。
这样的结果呢,就是第二天早傻柱来叫门的时候,陆建业半天都不开门。
“咦,这小子,不是叫我早就来找他吗?怎么不开门呢?”
傻柱使劲的敲着门,嘴里还大声的喊着陆建业的名字。
“一清早的,傻柱你叫啥呢?还让不让人清静了。”
三大爷阎埠贵从厕所方向走了过来,阴沉着脸质问着傻柱。
“三大爷,吵着你了?”
“那我小声一点,小声一点哈。”
傻柱不以为然,还是继续的敲着门,只是把音调给放低了一些。
“嘿,傻柱,你找小陆啥事啊?一大清早就来敲别人的门。”
阎埠贵奇怪着,他发现这两人最近走得可近了,昨晚很晚了,还看见两人坐在院门口的台阶抽烟呢?
“好事呗,反正三大爷你也管不着。”
“你以为我想管啊,反正你俩别给咱四合院惹麻烦就行。”
阎埠贵见套不出话来,也不再多问。
这时,门开了,陆建业从屋里走了出来,睡意朦胧,蓬头垢面。
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问着,“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都什么时辰了,还睡觉?”傻柱还没有开口,一旁的阎埠贵倒是数落起陆建业来了。
他见不得有人睡懒觉,主要还是因为自己的儿子阎解成,那个简直就是一个睡神附体。
陆建业听了也不懊恼,只是打趣道:“哟,三大爷,你可得保重身体啊,这才几天不见,你咋就憔悴成这样了?”
“要你管。”
自从陆建业把一张臭屁符用在阎埠贵的身,阎埠贵这几天就没有睡过一天安稳觉,不管白天夜晚,他都时刻警惕着自己是否要一屁冲天。
憔悴那是必然的,不过这都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这次丢人丢大了,还被学校的学生取了一个绰号,叫“臭屁虫”。
“哎哟。”这不,屁又来了,阎埠贵尴尬的捂着自己的裤裆,赶紧的又跑去公厕了。
捂着鼻子的傻柱,埋怨道,“三大爷,你这是吃了多少蚕豆啊?太臭了!”
陆建业笑而不语,如果让阎埠贵知道,这是他在背后搞鬼,那这“臭屁虫”会不会当场吐血身亡。
“陆建业,你咋笑得那么奸诈,昨晚你偷牛去了呀?你知道我在外面敲了多长时间的门吗?”
傻柱回过头来埋怨着,正好看见陆建业的坏笑。
“我睡着了咋知道,还有你求人就不得有点耐心啊。”陆建业也不解释,笑着就进屋收拾自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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