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村博士说罢，快步走到一个玻璃罐前站定，里面漂浮着的赫然就是之前被叶生切成碎块的轮胎人二代！

泽村博士拍了拍玻璃罐的外壁，指着里面正沉睡着的肿胀怪物得意道：“比如这个，这是我最新研制出来的改造体，你们猜猜它的本质是什么？”

“人类？”

“妖怪？”

叶生和黑猫分别给出了两个相当笼统的答案。

“答案是.........鬼魂！”

叶生和黑猫惊讶的对视了一眼。

跟轮胎人二代打斗过的叶生最为清楚，那个怪物身上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鬼魂特制，不仅没有了无视物理攻击的优势，甚至还能操控对普通鬼魂来说是天敌的雷电属性，已经可以称得上是另外一种生物了。

“等等！”叶生抬手打断道：“假设你说的鬼魂改造是真的，那么你制作它们的目的是什么？要把这些怪物用到哪里去！？”

泽村博士饶有兴趣的看了叶生一眼，推了推眼镜说道：“实验成品具体的去处由上面决定，我无权干涉，也根本不在乎，我只想完成我的研究。。至于目的........没有目的，只是想这么做而已。”

黑猫注意到泽村博士话语中的关键点：“上面？”

“还不懂吗，电影里经常出现的吧——邪恶科学家的投资人什么的。”

叶生的脸色阴沉下来：“是阴阳寮么.........不，不对，他们不至于这么偷偷摸摸的搞实验。难道是.......”

答案没有说出来的必要，因为到了这个份上，一人一猫基本都心里有数了。

“说到底，人类就是人类。”黑猫半眯起眼睛，无声的嘲笑着‘上面’那些人。

而叶生却反而失去兴趣一般，懒散的说道：“这跟是不是人类无关，所谓国家机器，就是这种东西了。什么情况都要计算在内，什么东西都要确保可以掌控，类似这种事情我已经见过太多了，不足为奇。”

换做十几岁时那个非黑即白的他，可能还会对这种勾当产生愤慨之类的情绪，但现在他明白，这就是灰色的大人世界。

你再生气，再愤慨也没用，就算你能第一时间把这一切毁掉，第二天地球上的某个地方又会冒出另一块新的黑暗，无穷无尽。

“我还有一个疑问。”黑猫看向泽村博士：“如果你安安分分的让我们巡逻完回去，你的研究基地绝不会暴露，但是你为什么要袭击我们？为了取乐？还是有什么仇怨？”

泽村博士淡定的推了推眼镜：“我没有拿你们取乐的意思，仇怨更是无稽之谈。袭击你们只是单纯的为了收集实战数据，和增加新的实验体。不过没想到你们这么强，‘丧尸’和‘灵魂改造体’（轮胎人二代）都没法奈何得了你们。”

“增加新的实验体........你这家伙，不会是想把我们也变成怪物吧？”叶生冷声道。

“难道你的实验体都是这么来的？袭击普通人？”黑猫想得更多。

“一部分是，这是上面许可的，毕竟我这里也不是一直有死刑犯尸体提供的啊，为了研究能顺利进行，只能自己动手去找了。”

“你这是在犯罪！”

泽村博士噗嗤一下笑出声：“犯罪？拜托，你以为我的‘投资人’是谁？它，就代表着法律。”

“戚。”

叶生闻言没有反驳，脸色难看的撇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