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朱瞻壑分道扬镳之后。
苏楠也返回了自己的住所。
夜幕渐渐降临。
当苏楠关大门的那一刻。
远处的拐角处。
一名身穿飞鱼服的锦衣卫如同鬼魅一般现身。
看着远处的苏宅。
这名锦衣卫眼神陡然间变得阴翳了起来。
...
鸡鸣寺。
姚广孝的厢房内。
朱瞻基正在和姚广孝手谈。
那名一直跟踪苏楠的锦衣卫走入,单膝跪地道:
“回禀太孙,属下今日跟踪汉王世子,果然到发现他去见了一个人。”
朱瞻基放下手中的棋子一挑眉头。
“哦?何人?”
“是一个教书先生,名叫苏楠。”
“汉王世子对其礼敬有加。”
朱瞻基沉思片刻问道:
“那苏楠身世如何,你可打探清楚了?”
那名锦衣卫立马回答道:
“回太孙,经过属下打探,那苏楠还算是身世清白。”
“就是京城富商之后,双亲早亡,苏楠便靠着家中财产开了一家私塾。”
朱瞻基对此倒是不感兴趣,直接问道:
“你可听清了两人之间的对话?”
“他是否在教汉王世子一些治国之道?”
那名锦衣卫连忙点头道:“是的!”
“今日,那苏楠......”
这名锦衣卫直接将今日从朱瞻壑见到苏楠开始发生的所有事对朱瞻基叙述了一遍。
听完之后,朱瞻基没有任何表示。
而是问道:
“那苏楠的住处,你也打探清楚了?”
那名锦衣卫点头道:“打探清楚了,就住在离此不远的苏宅!”
听完之后,朱瞻基随意地挥了挥手。
示意这名锦衣卫可以下去了。
等到这名锦衣卫退出厢房之后。
朱瞻基转头看向姚广孝。
“老和尚,你怎么看?”
姚广孝转动手中的念珠。
低头念了一声佛号。
“看来在背后教导汉王世子的,便是这苏楠。”
“你我一开始都猜错了,他并不是汉王府的幕僚。”
朱瞻基有些意外道:
“哦?为何有此一说?”
“难不成老和尚你知道这苏楠?”
姚广孝微笑道:
“这苏楠在京城素有才名,人人都说他若是参加科举,必可高中,我岂能没有耳闻?”
“只是此人不知为何,对于做官毫无兴趣,反而做个教书先生却乐在其中。”
“你久居深宫,不知道这些也并不为奇。”
朱瞻基对此十分诧异。
“这是为何啊?”
“做官不比做个教书先生强千百倍?”
姚广孝摇头道:“这个我却不知。”
“这世总有些人,是名利所不能动摇的!”
对此,朱瞻基也不再纠结。
而是站起身拍拍屁股准备离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