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晚算是热闹了，都知道贾张氏回来了，很多人不信，回来干什么，难道又变成城市户口了，大家仔细一打听原来是想孙子了，回来看看，这话大家信，毕竟棒梗是贾家的独苗，大家也知道贾张氏还是农村户口，更是知道她没有配给粮，就是贾家想留她都没办法，粮食不够吃，现在彻底变成累赘了。

秦淮茹是最早回来的，易中海去一车间加班，何雨柱在二食堂打扫卫生，只能她自己回来，回来的时候就看着贾家围着一圈人，她还以为怎么了，赶紧进屋，就看着家里一片狼藉，贾张氏在屋里呼呼大睡呢？

小当跑了过来哭着说奶奶把窝头都吃了，棒梗也过来揉着肚子说饿，秦淮茹这个累，也知道叫醒贾张氏也没用，把包放在，让棒梗去洗白菜，她去蒸窝窝头，棒梗不高兴，还问傻柱什么时候回来，他想吃肉。

半个多小时候后，贾家几人开始吃饭，一个人一个窝头，米袋子已经见底了，今早秦淮茹蒸了10个窝窝头，就怕晚回来晚，还剩6个都让贾张氏吃了，真有本事，秦淮茹想着以后的窟窿，心里很是悲哀。

贾张氏耸动着鼻子，一下子就醒了，捂着肚子拿着厕纸就跑了，有点怪自己，应该把窝窝头热完再吃的，肚子有点难受，十多分钟后回来，就桌要吃饭，发现没有多余的窝头，就去抢槐花的，被秦淮茹用筷子打了一下手。

贾张氏吃痛，喘着粗气三角眼露着寒光说：“我告诉你秦淮茹，我是不会去乡下种地的，休想不要我。”

“粮食怎么办。”

“我不管，跟我没关系。”

贾张氏说完就回床躺着了，这时候何雨柱也回来了，刚好听到贾张氏的声音，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不是昨天刚走的吗？怎么又回来了，一大妈拉着何雨柱去他们家吃饭，她去给何雨柱生炉子。

何雨柱还真有点累了，他都多少年没有打扫卫生了，想着心里就憋气，看着易中海没在家，桌子的菜都被盘子扣，打开一看是腊肉炒白菜，何雨柱看到有二锅头，自己倒了一杯，吃着窝头喝一口二锅头，辛辣刺鼻充斥鼻腔，一瞬间脸就红了。

一大妈回来的时候笑了，让他吃，也说了易中海加班，晚供饭，何雨柱没有在意，问贾张氏怎么回来了，一大妈叹气，说她是要债鬼，辈子欠她的，回家把早秦淮茹蒸的窝头都吃了，吃不下去还吃，刚才去厕所了，都糟蹋了。

何雨柱一听要债鬼脸色不好，一大妈突然一愣，要是贾张氏去了乡下，秦淮茹一个人养着三个孩子，是不是能申请低保了，以前没申请下来可能是家里有个壮劳力，现在这个壮劳力没了，就剩下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

一大妈怎么想怎么对，就把这事跟何雨柱说了，何雨柱还在闹心，听闻一大妈说的，也放下酒杯，认为在理，秦淮茹一个月才27.5元钱，说实在的够低了，要是去申请未必申请不下来，他很高兴，真的高兴，毕竟能帮助秦淮茹，但突然有问到，那没有多余低保怎么办。

一大妈看着红光满面的何雨柱说：“你不是要跟雨水合家吗？雨水不就空出来了吗？”何雨柱脸色更是高兴，对对对，怎么把这事忘了，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跟着一大妈说这个低保的好。

晚八点多，易中海下了工友的自行车，谢谢工友，就回四合院了，前院杨家看着易中海回来，问声好，没事就去把门挂，易中海揉着酸疼的肩膀，回家了。

一大妈没有睡，听到开门声赶紧去开门，给易中海倒水，让他洗洗，顺便把自己想到的事说一遍，易中海一愣，把事在脑子里转一下发现还真行，要是贾家有这个低保，秦淮茹能宽松不少，但他没说，秦淮茹是申请不下低保的，因为他知道一件谁都不知道的事。

易中海泡着脚，听闻贾张氏回来了，说想棒梗了，夫妻俩都笑了，一大妈还说，贾张氏说完这个理由，有别的院人喊不行把棒梗带乡下去，夫妻俩笑的更是开心，什么东西都讲究供求关系，秦淮茹离不开他们，这回更加的需要他们了。

贾张氏不太困，也看到易中海回来了，她脑海里都在想没有粮食怎么办，想着想着就想起何雨水来了，一个月28斤粮食，也好意思吃，她不管明天等何雨水回来去找她，把粮本拿回来。

3月20日周六，市一中，何雨水这几天都在想回不回四合院的事，其实她不想回去，但她怕自己不会去，自己房子被棒梗占了，这以前发生过，贾家还振振有词，说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为什么不让人住，没人为何雨水说话。

自己的房子为什么让别人住，何雨水知道自己不能退，一步都不能退，想了想收拾一下埋汰的衣服，背着背包就回四合院了，这一路她想起很多，四合院的是是非非他不在意，他想知道更多，起码心里有个谱。

何雨水刚到街口就被人拽走了，拽他的人是魏大妈，魏大妈一只手捂着嘴，眼睛在流泪，何雨水有点不解，她是认识这魏大妈的，附近来的人越来越多，也知道魏大妈什么情况，那三年她的姑娘被饿死了。

魏大妈小心的把何雨水的衣袖往拉，何雨水没有反抗，众人看着何雨水干瘪的胳膊，都在咬后槽牙，这何雨柱真不是东西，何雨水苦笑一声说：“苦难总会过去，将来会越来越好。”魏大妈捂着嘴就跑了，附近的人看着坚强的何雨水都有不忍之色。

有人跟何雨水说他们院的事，他们街道这个星期取消了四个惹是生非的人的户口，其中就有贾张氏，也说了贾张氏回来了，让她小心点，有事去报警，何雨水点头，这事她也看报纸了，没想到她的一个举报信能取得这个大的效果，她还以为她举报又没下文了，需要她独自面对这个四合院呢？

何雨水谢谢就往家走，想着怎么面对他们，她不怕，谁都不怕，门口的三大妈看着何雨水回来，也说了两句话，何雨水直接进院了，贾张氏正好在水池洗衣服，洗的是她自己的衣服，心里这个气，反正她不走，说什么都不去乡下，正好看到何雨水回来了，脸色阴狠的过来指着何雨水说：

“何雨水，傻柱让我找你要粮本，什么东西，你不知道傻柱这个月就剩7斤粮食了，自私鬼。”

邻居都出来看热闹，脸色都不好，因为贾张氏又欺负何雨水了，一大妈脸有笑容，先打一下何雨水的气焰，真以为分家了就能飞了，再去想办法跟何雨柱把家合了，以后还不是他们说的算。

何雨水看了看张牙舞爪的贾张氏，去就是一耳光，“啪”的一声脆响，所有人都懵了，包括一大妈，何雨水淡淡说：“贾张氏，你是农村户口了，进城干什么，你有介绍信吗？你不知道私自进城是犯纪律的事吗？”

“何雨水你个婊子，你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