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家呀,怎么不开灯,吓我一跳。”毫无思想准备的贺宛突然间听到季承天的声音,吓得埋怨起来。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你没有做坏事,怕什么怕?”贺宛埋怨的话让季承天瞬间不舒服起来,自己都还没有说她跑出去,这么晚才回来,她倒好意思说起他的不是。
听到季承天又是阴阳怪气地说话,贺宛顿时觉得不爽:“天天说我做坏事,我都怀疑自己真是那种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今天的迎新会又不是为我一个人开的,你有必要说的这样酸溜溜的。”
“季总,你这样问,是不是在吃醋?”想到这种可能,贺宛不禁问出声来。
季承天听到贺宛的话,不自觉地蹙了蹙眉,镇定道:“吃醋,我吃什么醋,你就算在外面通宵不回来,我也不会为了你吃醋的。”
虽然他故作镇定,但语气里的急促还是出卖了他。
不过,贺宛考虑的并不是这个问题,故而也没有注意到季承天的这种不正常反应。
听了季承天的话,贺宛低声一笑道:“季总,你不要这么激动嘛,我说的吃醋,是说你吃你员工的醋,有这样的免费饭局也没有人想到叫你参加,难免你不会吃醋。”
“而且,我也知道,像你这样高高在上的大人物,怎么会为了我这样一个无名小卒吃醋,我还不至于犯傻到这个地步。”
原来她说的吃醋是这个意思,这个女人的想法为什么每次都偏离轨道,听了贺宛的解释,季承天暗自想到。
见季承天不再回答,贺宛拍了拍晕晕的脑袋,摇摇晃晃地往楼上走去,现在的她,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睡一觉。
当时喝的时候不觉得,现在感觉后劲上来,幸好自己果断离开,如果真的喝醉倒在那里,第二天一定会成为季氏的头条笑话。
看着贺宛明显不正常的步伐,季承天反应过来问道:“你喝酒了?”
“嗯,喝了一点点,现在感觉头有点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酒的原因,贺宛说话的语气也变得软软的,让季承天的心里微微一颤。
听到她真的喝酒,季承天快速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贺宛身边扶住她,冷声道:“贺宛,你真是好样的,第一天上班就敢和那些人喝酒,就你这样的酒量,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不是那些人,他们都是我的同事,不会卖我的。”酒劲上头,贺宛盯着季承天嘿嘿一笑,努力给她解释道。
紧接着,贺宛脸色一变,幽怨地说道:“不过,你说对了一点,我确实被卖了,卖给了季承天那个大坏蛋,他连我种点花都不允许。”
“季承天大坏蛋、大坏蛋、大坏蛋……”贺宛越吼越大声,季承天听得心头郁闷,却又不知道如何才能让喝醉酒的贺宛不再继续骂下去。
正在季承天不知该如何办时,却听到贺宛“嘤嘤婴”的哭泣声在他耳边响起。
“他就只知道欺负我,在他家里,这不准、那不准的,每天就知道骂我,他就是仗着自己有钱,才敢这样欺负我,等我以后有钱了,我也要欺负回来。”贺宛哭了几声,又开始骂道。
季承天一把将她抱起,安慰道:“好好好,以后等你有钱了,就使劲欺负他,把他欺负到哭为止,现在好好睡觉,睡好觉才能赚到更多的钱。”
贺宛听了季承天的话,眼珠目视前方,沉思几秒才说道:“对,你说的太对了,好,现在我要睡觉了。”
好不容易把贺宛哄好放在床上,季承天还好心地帮她盖好被子。
退出她的房间,季承天自言自语道:“以后再也不能让她喝酒,喝醉了,倒霉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