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繁华都市区域,高楼大厦直逼云霄,道路宽敞,私家轿车较少,更多的是摩托车和两层观赏电车。
路牌与广告牌既有中文又有英文,押送人员说的土语,自己一句也听不懂,但他们都懂中文与英文。
到了金碧辉煌的酒店门前,彪形大汉围着她进了电梯。
小豹子一直嘱咐:不要虐待她,她会反抗,她有很强的学习能力,马上能学会你的技能,然后用你的技能收拾你。
旁边的人不以为然地笑了,她调整角度观察小豹子,小豹子也看见了被彪形大汉簇拥着的她,沉默地看着观光电梯直升。
99楼,走出电梯,她观察着走廊,以及每一间房门上贴的标牌,应是酒店。
进了一间大大敞开的门,里面已经有三个戒备重重的女汉子,粗胳膊不亚于男人,脸上的横肉十分彪悍,腰身特别的粗壮,扎着宽宽的牛皮皮带,六只眼睛把她从头到下看了个遍,其中一个不屑地歪着嘴。
这三个泼烂货估计贴身看管自己,她坐在沙发中央,操起茶壶替自己倒了满满一杯水,趁着喝水的时候看了茶几的台上及台下,都没有可供使用的利器。
几个人抱臂看着她,最壮的女人低声问,“她到底是谁?”
“现在还不清楚,可以断定就是其中的一个,”押她的男人低声回应她。
梓若子搜肠刮肚也想不出自己的重要性和危害性,听这两人的意思,自己还有团伙,更是啼笑皆非。
全身又酸又痛,端着半杯水,进了卧室,把杯放在自己够得着的床头柜上,当着这一伙人的面,和衣倒在床上呼呼大睡。
睡梦中的她活活被憋醒了。
两个女人各按住自己一只手和一条腿,最壮的女人骑在自己胸膛上,怪不得喘不上气。
壮女人啪啪啪地抽起了耳光,恶狠狠的眼珠子都快瞪出眼眶了,“说,你是谁?”
她打得越重越狠,梓若子越不吭声,没几下,整张脸火辣辣的痛,肿得眼睛还剩一条缝。
十只利爪抓在她的脸上,从上到下抓破了她脸上的皮肤,咬着牙皱着难看的鼻头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直到她快窒息,才松了手,屁股使劲压住她的胸膛。
看着她使劲还吸不到气的样子,三人开怀大笑。
循环往复。
三人寻够了乐子,放开她的手。
壮女人坐在床头穿鞋子,得意地说,“我还以为多了不起。”
话音刚落,梓若子伸手摸到杯,在床头柜一磕,拿起手中的半片玻璃飞速割了壮女人的喉,顺势往前一送。
女人捂住喉咙倒在地毯上,然后整块玻璃片被她推进了最后一个女人的心脏。
三个女人居然没来得及反抗,不过也算值得了,至少在死前还有一段娱乐,听她们的笑声就知道自己很称她们的意。
梓若子的手掌心被割伤,她捏着伤口,跨过三个人的身体,穿衣镜里出现了一颗浮肿的猪头,十条指甲抠破皮肤的血印,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鼻血在脸上结了痂。
她取了小毛巾缠住手掌心,路过客厅,从沙发上顺手取了一条围巾包住了脸,刚走出房门,警铃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