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本来对什么糖人,一点儿兴趣也提不起来,小孩子儿的玩意儿。
他都多大岁数了。
可是...
何雨柱离开的时候。
那左一句右一句的提醒。
让他有些不信邪。
“塞的进去取不出来?”
“怎么可能!”
“塞得进去......”
“那就一定取得出来!”
“那就是取不出来......”
“我一个大夫还能没有办法?”
“......”
老头子跟何雨水当时的情况一样,比量一下觉得塞嘴里面根本不难。
叭的一声。
灯泡儿就塞嘴里了。
“哼!”
“这点儿把戏儿。”
“还能难倒我老头子?”
“无非就是哄弄小孩子,刺激购买的欲望。”
“......”
老头子心里如此想道。
相当的不屑一顾。
同时......
也失去了好奇心。
打算就此作罢。
可是......
当他想要取出来的时候,眼睛一瞪,心中立刻觉得不太妙。
“这玩意儿......”
“还真取不出来了?”
“......”
怎么可能。
老头子心中一阵奇怪。
理论不应该啊。
可以塞得进去,那就能够取得出来才对,怎么会取不出来呢?
任凭老头子怎么不信邪,死命拽穿着糖人的竹签,就是薅不出来。
反倒给竹签拽脱,将灯泡留在嘴里面。
老头子:(?Д?)ノ
饶是他一个医者。
也是抓瞎了。
这东西......
真不能不信邪啊!
老头子懊恼的拍了一下脸,叭的一声就拍碎了嘴里面的灯泡糖人。
他都楞了。
好半晌以后。
老头子骂骂咧咧道。
“小王八蛋儿!”
“故意的吧?”
“......”
老头子也是反应过来,何雨柱哪儿是提醒他不要不信邪了。
分明就是激他。
故意让他出丑了。
而在几里地外。
卖糖人的老伯,也是跟老头子一样,塞嘴里面一个灯泡儿。
发现......
真还在不破坏灯泡的情况下,取不出来。
只不过。
他没有像回春堂的老头子一样,骂骂咧咧问候何雨柱的祖了。
而是高兴的呜呜呜直叫。
周围路过的人,看到糖人老伯全都投去异样的眼光,还绕道走。
全都以为他疯了。
只有糖人老伯自己清楚。
他要发财了。
......
“王姐!”
何雨柱赶到临时救助站的时候,王姐正在切大白菜,准备中午饭。
他招呼了一声。
伸手就去拿过来刀。
“这活儿......”
“我擅长。”
“让我来吧!”
“......”
哎?!
王姐指着何雨柱,一脸奇怪道,“何雨柱,你怎么......又来了?”
“张姐不是把你跟你妹妹送回去了。”
“怎么没去鸿宾楼班?”
何雨柱一边切着大白菜,一边告诉王姐道,“鸿宾楼的活儿......
辞了!”
“辞了?!”
王姐眼睛都瞪圆了,看何雨柱的模样不像是假话,忍不住都手在何雨柱后背拍了一下。
“你这孩子......”
“犯什么傻?”
“鸿宾楼学徒三年。”
“眼看着都要熬出头了。”
“怎么说辞就辞了?”
“辞了你还拿什么养活自己和你妹妹?”
“......”
说着话。
热心肠的王姐都夺了何雨柱的刀,拉着他胳膊要强制送回鸿宾楼去。
“我说你这个孩子!”
“做事怎么能这么莽撞呢?”
“......”
王姐叭叭数落个不停。
还死拉着要给何雨柱送回去鸿宾楼,说是他去跟老板说情,好继续留在鸿宾楼。
让何雨柱连一句嘴都插不。
“小王!”
“张姐......”
王姐看到了突然出现的张华,叭叭的就将何雨柱的情况说了一通。
还让张华也一块帮忙,将何雨柱这个小兔崽子送回鸿宾楼去。
何雨柱一脸的冤枉。
真不是头脑一热。
他冲着张华直摇头。
“张姐你看这小兔崽子,还觉得他没有做错,死扛着不回去。”
“不是......王姐,你倒是听我说几句......”
“我听你说什么说?”
王姐就一个意思。
趁着时辞工的间不长,赶紧回鸿宾楼去。
不然......
不好跟老板说情了。
张华见何雨柱直摇头,不禁稍稍皱一下眉头,她也没觉得何雨柱是一个没分寸的人。
如今兄妹二人相依为命。
辞了赖以生存的鸿宾楼工作。
一定有原因吧?
“小王,就算是死刑还得有一个审判过程,你也好歹听听他怎么说。”
“他......”
王姐张张了嘴,见张华瞪了一眼,看向何雨柱,道,“那你说。”
“鸿宾楼的工作确实是辞了。”
“但是......”
“我又找了一个工作。”
“天桥的回春堂帮忙,老板答应每个月的月初,按照我跟雨水一个月的口粮发工钱。”
“然后......”
“平日里还会教我手艺,也允许我早、中、晚饭的时间,晚点过去,来这里帮忙。”
“......”
嗯!?
原来是这样的嘛。
王姐到是楞了一下。
他知道何雨柱在鸿宾楼今年是第四年,虽然出了学徒,可第四年的小工也没有几个钱。
可能就是连何雨水一个人的每月口粮钱都不够,更别说何雨柱一个半大小子的口粮了。
这......
严格来说。
在回春堂干活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