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弟子也惊了,手里的抹布掉在地上:“雕像竟然活了!”
“我是负责清理主,主殿的杂役弟子”
在他口中得知自己突然成了无极宗主殿的旅游景点,秦琅颇为无语。
这两年他一直都在打坐念经,师傅和师姐时常给他输入灵力,虽然没有动弹,但身体一直都在生长,站起来后,突然拔高的身体,四肢不协调,还让他踉跄了一下。
伸了个懒腰,骨骼咔咔作响。
大概是经过两轮四季,风吹日晒,衣服风化。
动作一大,身上的衣物缝合处突然裂开,秦琅眼疾手快的按住胸前差点随风飘走的布料,眨眨眼,回神,宗门里的衣服质量也太差了。
好家伙,差一点,裸奔啊!
翻开储物袋,将之前拜师得到的储物袋一一拿出来,挨个翻看,终于找到了一身防御型衣物。
青色上品防御型法袍,上面刻着竹纹,还具备一键换装功能,将它套上身后,自动收缩贴合身体。
十岁的少年,眉目俊雅,清朗如玉,挺拔如松,肤色有点淡淡小麦色,身形瘦弱,却不虚弱,明明是个半人高的青涩少年,当你看向他时,却给人一种无波无澜的成熟感。
换上了一身法袍,肩宽窄腰,木色柔和,在他的身上隐隐能看到一种风骨的精神气质。
少年头顶的束带随风飘走,墨发散溢开来,一只大手伸过来,将头发梳笼好,无极宗主给他带上了一枚玉冠。
“师傅”秦琅能察觉到自己头上戴的东西不凡,像是法器。
这两年无极宗主一直守护在大殿,既欣慰于秦琅与天魔对抗的意志,又不断挣扎于如果秦琅失败,那么他就要亲手杀了徒弟做法中,或许那一刻来临,他会无所顾忌,毫不犹豫的出剑,但做到和想法始终是两回事。
幸好,他成功了,没人知道无极宗宗主这两年的复杂心情,千言万语只有一句话:“回来就好”
大殿里,秦琅听着师傅说着这两年宗门发生的事情,然后就见师傅开始掏储物袋,一个又一个,出自愧疚,无极宗主自己煎熬之余,便开始找其他峰主长老麻烦。
三天一小会,五天一大会
开会的内容是什么,当然是门口的人形雕像了。
什么我家徒弟为修仙界牺牲自我,什么我家徒弟为了正道英勇献身,若不是我家徒弟大义凛然,现在被天魔攻击神海的就该是你们了。
所以,我家徒弟冒着生命危险,你们不得表示表示。
其他峰主:让一个小孩子出头,这事确实有些不占理,那就给吧!
给完之后,无极宗主:我家徒弟来自下届,根基浅薄……
说来说去,中心思想三个字,要资源!
其他峰主:羊毛薅了一茬又一茬,都不带停顿的。
奈何宗主嘴太厉,说不过,实在说不过。
两年时光,苦的不只有主殿外门的秦琅,还有无极各峰峰主,长老。
每次来开会衣诀飘飘,开完会离开后就差连裤衩子都给宗主扒了,贴补他家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