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琅在前面箭步流星,身后的侯春追的狼狈,只是跑了二十分钟,就气喘吁吁,但他却没放弃,而是跑一会儿,歇一会儿。
从崆峒山上一个来回,侯春下来已经是中午了,他虽然有一把力气,但是从没有这么跑过,脸色涨红,衣服都被湿透了。
“馆长,您真是传说中的武林高手?”
“那个射雕里的郭靖,降龙十八掌?”
“还有武当七侠,张三丰?”
“馆长,求您收留我吧,我可以给您跑腿,我有一把力气,可以砌墙,干木工都成”
侯春心里搁不住话,跟在秦琅屁股后面一个劲儿的问问问,最后被秦琅拿起还没削好的木剑,打开他的双腿,抬高他的双臂,做成一个扎马步的姿势,最后在他头上,双臂和双腿各放一碗水。
“倒一碗水,多加半个小时“
秦琅坐在门口削他的木剑,侯春的双手和双腿快要抖成帕金森病人了,啪啦,啪啦几声响,侯春一个站不稳,朝后倒去,身上的碗全摔了,碗是不锈钢的,没摔碎,倒是碗里的水流一地。
侯春小心翼翼的瞅了秦琅一眼,浑身酸疼的厉害:“对不起,馆长,是我没用”
秦琅指了指他的床铺:“躺上去!”
十分钟后,秦琅压在侯春的身上,按压他身上的几个大穴,帮他松松筋骨。
外面有人路过,只听到一声声凄惨的叫声从武馆中传出来。
半个小时后,侯春表情痛苦,生不如死的躺在被褥上。
秦琅拿出一个木牌,执笔在上面写下几条崆峒武馆的课程时间:“早课:晨练;午课:背书,晚课:练剑法,拳法”
崆峒武馆规矩:“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着装整洁,规范;尊师重长,遵纪守礼……”
写完了就挂在墙上的显眼处。
等到侯春休息好了,秦琅递给他一本手写的三字经。
侯春惊喜道:“馆长,您答应收我为徒了?”
秦琅:“你只是学徒,并非亲传弟子”
在社会上混迹了那么多年,侯春受过冷眼,也尝过心酸,他二十岁在工地干活时候,就羡慕着那些在学校里读书,前途光明的学生,十多年早就磨去了少年心,但现在,这一本三字经,突然就让他红了眼眶。
“秦馆长,我一定好好学”一定要让您收我为亲传弟子。
三个月后,秦琅收到了文化局打来的电话,来回奔波了几趟,又展示了几次原身的武艺,剑法,拳法。
秦琅申请的崆峒武道非遗成功了,现在他就是崆峒武道的非物质文化遗产继承人。
直到这天,武馆来了两个离家出走的网瘾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