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些人好像忘了一件事,我金国边境离不开鹰帅,要是鹰帅在这个时候辞官,那可会直接牵动整个金国边境的安危啊!”
“还望陛下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必要的时候妥协一下其实没什么的,毕竟我金国的边境还要靠鹰帅来维持和平......”
几位众臣这话,直接引得金国皇帝猛烈的咳嗽了起来。
“咳咳咳!你们......”
“你们这些臣子,难道真的要逼死朕吗?”
“他应翱想要称王的心思显而易见,难道你们都是睁眼瞎这都看不出来?”
“你们究竟是我金国的臣子?还是他应翱的内应?”
“说话啊?怎么?都哑巴了!”
金流彩双眼无神的盯着跪在床榻跟前的几十个重臣官员,面上看不出什么来,但心里却在滴血。
他金流彩当了一辈子皇帝,名望却不及应翱一个边境臣子,这样的差距让他这个皇帝心里十分不爽,但却没有办法改变这个事实。
应翱手里的兵权从最开始的五万,到如今的五十万大军。
这一路走来,应翱手里的兵权越来越重,人也越来越难以管教,他们两人之间是什么时候开始形同陌路的?
金流彩此刻都有些想不起来了!
好像是从他姐姐病死在皇宫的时候,他们两人之间就没有说过一句君臣之外的话。
从那个时候再到如今,已经有将近二十年的时间,当时的应翱也成长到了一个令自己都有些发怵的地步。
应翱的每一步,都在宣示他的主权。
他曾在金流彩的面前说皇家欠他应家一条命,那就是应翱的姐姐应连 ,那个娇娇弱弱的女人,在二十年前病死在了皇宫。
金流彩默许了后宫的争斗,一直到应连生病无药可医的时候他都始终无动于衷,或许就是这些小事才造成了金家跟应家这样的局面。
从那个时候起,金流彩就跟应翱结下了梁子。
现在,应翱辞官逼宫的事情一出,金流彩就是想要利用这样的舆论来控制事情的走向,结果,现在边境却在这个时候乱了起来。
这是金流彩没有想到的事情,毕竟现在金国的边境已经不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内了!
难道,应翱这头沉睡的雄狮,是终于要苏醒了吗?
目前来看,应翱反击的力度还不大,但却足够对金国皇帝造成一些无法挽救的伤害。
他应翱等得起,可金国皇帝却等不起。
就像现在这个时刻,应翱不会有任何事情,但金流彩却已经控制不住满京城谣言四起,边境乱了那就代表着上京城也不会那么平静。
一旦金国边境乱了,那整个金国都不一定保得住!
这是金国臣子们现在最担心的事情,也是他们最害怕发生的事情。
金国边境绝对不能乱,一定不能在这个时候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