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不去!俺没病!”乔子君脑袋摇的像帕金森症似的。
“不是说你有病,伤口需要处理一下,这么大口子,又是这种地方,不处理怎么行?”小白说。
“俺不去,过几天就好了,万一严重了再去。”把小乔子君随便给陌生人看,这个选项根本不存在的。
小白也不再坚持,感染了整个割了她才高兴,只是叮嘱他每次小便完了洗一下注意卫生。
为了照顾乔子君的伤情,小白提议就地开席好了,吃零食吃的越吃越饿。
乔子君巴不得休息一会儿,纳谏如流,他今天刻意带了个书包,从包里掏出一块塑料布铺地上,又掏出一个棉垫让小白坐着:“给你,地上凉。”
小白有点小小的感动,虽然自己没这么娇气,但被人关心总是好的。
乔子君又像个小叮当一样从包里摸出啤酒、饮料、零食,又把在沟里买的熟食摆好,笑嘻嘻地做了个请的姿势:“姑娘请入座。”
小白毫不客气,两人席地而坐。果然是乔子君想象的样子,秋高气爽,草木青青,有心上人陪着,只觉得心旷神怡,情愿一辈子这样才好。
……
乔子君也不记得小弟多久才伤愈,只有疼的厉害那几天诚惶诚恐的每天洗几次,还抹了两次药,疼痛稍缓之后就放任自流,任它自生自灭了。反正等他某一天想起来把玩的时候,才愕然发现自己眉清目秀的小弟,已然面目全非,形容丑陋,这让他更加自卑起来,再也不和别人一起洗澡了,甚至很少和人一起上厕所了。
小白庸医误人,再加上乔子君讳疾忌医,小乔子君就这么被两人耽误了,它自愈以后变得奇形怪状。而且留下了后遗症,经常会莫名发痒,不挠受不了,忍不住挠一次就针扎一样疼几天,然后再痊愈,周而复始。
小白也挺遗憾,原来多么清秀可爱的一个小伙子,落了个面目可憎。看来讳疾忌医是要不得的,有病还是需要及时去医院,不能耽误。
这个事也说明两个人当时都清纯的很,摆弄起这个东西除了害羞和好奇完全没有任何绮念。
当然乔子君是真的单纯,小白的一言一行则是有些包藏祸心的。一切都在为了改变乔子君做铺垫,已经循序渐进的开始“大变活人”计划了。
只不过计划赶不上变化,小白万万想不到乔子君会这么识趣,就像那条被小白家先祖直钩钓上的鱼一样,主动上演了一场投怀送抱、授人以柄的好戏,没等自己动手,就自己写剧本,自己出演,还求着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