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老师,特别是江珩曜的班主任老佘,对他那可真是又爱又恨。
很多同学,虽然心里可能都挺喜欢江珩曜的性格脾气和状态,也羡慕他的一派轻松,但是却也没有几个人真的敢像他那样做。
“陈年,照我看啊,说不定,相对于什么学习啊、摇摇领先的成绩分数名次啊,这些在我们看来渴望而不可及,而江珩曜却唾手可得的东西,人家有其他更在意的呢?”
顾陈年的同班同学,宿舍的舍友,也是她在永安高中最好的朋友吴云凤,曾经这样揶揄地说过。
一边说还一边冲着顾陈年狡黠地挤眉弄眼,捉弄的意味,甚是明显。
话没听完,顾陈年的心中就已经响起了警钟。她有预感,这只凤凰接下来应该不会说出什么正经的话。
果不其然,吴云凤一点都没让顾陈年意外。
“你看啊,我们是因为天赋一般,所以,云端上面的东西,我们跳起脚尖够着都费劲。但也许江同学在兼顾学习优异稳定的同时,人家志不在争霸称王,更在意的,嗯~,可能是人家认为更重要的呢?”
“比如,某人呢?比如,某位姓顾的大美妞,哈哈……”
自从江珩曜陪顾陈年回女生宿舍楼那次被吴云凤看见,后来她就时不时的打趣顾陈年。
顾陈年也是没辙,只有免费赠送的吴云凤一个大大又轻轻的脑瓜崩。
“边儿去,别瞎说,哪儿跟哪儿啊。我和他,没什么的,真的!不是那种关系!”
哪儿来的某人。
不可能呢,怎么可能呢。
那只凤凰初中早恋,和她班里的班长。后来中考时,班长没考上永安高中,去了城北的一所学校,两个人相隔不远。纵然学业紧张,还是会偶尔见个面,说断没断,藕断丝连。
她偷偷地告诉过顾陈年,说两个人约定好了,大学再见。
一个心里眼里有喜欢,有爱的人,大概对暧昧的气息很是敏感吧。
“是吗?”吴云凤不置可否地笑,坏坏的,狡黠的,“你自己真的相信就好,反正啊,作为旁观者,我可是曾经看到某人和某人之间都是满满的红色的小心心和粉色大泡泡的哦,哈哈哈……”
顾陈年的嘴巴动了动,想了想,又闭上了。
真是越想解释越词穷。
更何况,很多东西,似乎也真的说不清道不明。
但是有一点,顾陈年心里很清楚。那就是,楚河汉界,纵然你来我往,但终究不同。
有些东西,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