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做好了死的觉悟时,突然一只有力的胳膊横腰将我抱起,一个空中转身后落地,我正好落在此人的怀里。
“福顺,何事想不开想要寻短见?”是蘖生的声音。
我猛的睁开眼睛,蘖生帅气的脸立马进入我的眼帘。
“有人袭击我,我的右脚好像被什么东西击中了。”我满脸委屈的看着蘖生,我是死过一次的人,生命的重要性我比谁都了解。
“公主没事吧,滚的滋味不好受吧。”蘖冉看我没有大碍,开口就是讽刺。
“她受人袭击了,冬青也不在马车前,定是有人引开冬青后,看到公主一人跑出来,便下了手。幸好我跟在后面离的不远。”蘖生抱着我,走到马车前,冬青确实不在。车前有轻微的打斗痕迹。看来是种了调虎离山计了。
“谁这么胆大,敢在王宫前行刺?”蘖冉开口说到。
“蘖冉,你在前面驾车,我抱福顺进车看看她的伤势。我们先回府在从长计议。”说完,蘖生就抱着我进了车厢中,也不管蘖冉愿不愿意。
“骨折了”蘖生脱了我鞋退却了我袜皱着眉说到。
“什么?这样就骨折了?”我惊呼到。
“这石头刚好打到你的脚踝处,力道刚好,我现在给你复位,说点什么!分散注意力。”
“那你夸夸我好了”
“我知道你喜欢易之。”蘖生冷不丁的就说了这一句。
“什么?”我大叫一声,嘎吱一声我的骨头也复位了。
我额头上顿时生出一头的冷汗,到底是因为疼的还是因为蘖生的话。我自己也心虚不知道如何开口解释。
“回去后,好生休息。骨头是复位了,但是这两天还是会有稍许的疼痛感。”蘖生若无其事的说着我伤势。
“福顺知道了,只是蘖国的安全细数太低了。我这一路走来,这是第二次遇害了。到底这是冲着殿下你来的,还是冲着我来的。”
“是冲着我们来的,往后在蘖国的日子公主要与我寸步不离。”
“那我明天的舞可以不用跳了嘛?”我轻轻的问蘖生。
“到了,快下车,头回当车夫,竟然不是因为我的女人。”蘖冉拉起车帘,把头伸进来看着蘖生一脸不爽的说到。
蘖生抱着我,一句话没说头也没回的就进府了。“明天的舞不能换,你遇害的事,没弄清楚之前父王母后暂时不能让他们知道。”
“给我准备两个冰糖葫芦,舞我会跳的,至于跳的怎么样,就看我状态了。”脚都残了还逼我跳舞,明个是我复仇之日,蘖生你等着吧。
蘖生抱着我一路来到他住的楠院。
“为什么来你的房间?”
“给你上药。”蘖生将我放置他的床上躺着,然后从一个药箱之中拿出白色瓷瓶。
“把手伸出来。”蘖生用命令口气说到。我乖乖的把手伸到他面前,刚只顾着脚,现在才发现手心手背赫然多了几道血口。
外衫和裙子都裂开好几处。幸好滚的时候,脸护着还算好。
蘖生用湿毛巾擦去伤口的灰尘,然后在伤口的地方撒上瓶中的白色粉末。
“明天就会结壳了,这两天不要沾水。”蘖生一边说着一边极其细致的把粉末撒在伤口上,我看着他的侧脸,平日冷漠的脸上此时却多出了一丝温柔。
霎时觉得自己在蘖生的头上看了小光环。
“你就在这躺着睡会,我在隔壁的书房,有事就唤我。”说完,蘖生为我盖上被子,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