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这下可蒙了圈,小杏眼硬是瞪成了小牛铃:“不是帮完祖爷爷的忙了吗,祖爷爷那么有本事,别的我又帮不了他。”
韩烈实在听不下去这父女两个的嘴皮官司:“丫丫,你还没有告诉祖爷爷,你是怎么上山的?”
“啊?!我没有告诉祖爷爷和阿爹吗?我以为我说了的。”丫丫懊恼地打了打自己的头道,原来自己忘了讲。
“可是我现在不能同祖爷爷讲啊,我得进了地室才能讲,不然我想说都说不出来的。”丫丫仿佛想到了什么,赶快同他们说道。
韩烈二人听了这话大吃一惊,依丫丫的年纪,她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也不可能知道地室的存在,韩烈想到今天发生的事,看来地室一行势在必得了。
“阿钊,今天是我们轻敌了,没想到过了几百年,那些人仍是没有放松对我们的监视,我这里一点风吹草动就能惊动这么多人,幸亏阿莞那丫头机灵,没有透露出来关紧的事情,只可恨那姓汪的,用了迷魂术,不然阿莞也不会露出那一丝破绽。”
“依阿莞所讲,肯定是因为她们家传的炼体术,她偶有所成才让她能出得去山。只怕那些人心里也是如此想的。”
“不,阿钊,我认为这和阿莞的资质有关系,之前苏家修炼炼体术的不知凡几,不是也没有人能幸免吗,苏奶奶还是莫名其妙地生了病。所以,阿钊,入夜后带苏莞来我这里,我决定给她测灵根,最后一次机会就用在她身上,我相信她是我们出去的机缘。”
入夜时分,月隐星现,晴空朗朗,韩钊带着苏奶奶和苏莞以及丫丫隐匿身形来到了韩烈家里,韩烈将他们带到了里屋,移开了角落里的柜子,露出了墙角处的木板,他掀起木板,按下了机关,只听得一阵低沉的轰鸣声,地下打开了一扇门。
韩钊抱着丫丫领先而下,苏奶奶和苏莞跟了上去,韩烈燃起了一根火把最后关了地道门才一同下去。
下了数十级台阶,沿着地道走了近半个时辰,方来到一处宽大的场地,周围还有十几扇门,韩烈打开其中一扇,带头走了进去,拿开台面上夜明珠的盖子,房间内登时大亮。
韩烈熄了火把请几人坐下:“好了,在这里可以放心的说话,今天被人打了个措手不及,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有眼线,看来以后得加倍小心,不能再走先祖的老路了。”
“丫丫,你能告诉祖爷爷到底是怎么回事吗?”韩烈直接就问起了丫丫。
“祖爷爷,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知道我能出去是有人在帮我,我力气大是因为他给我吃了一丸丹药,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吃了疼得我几天都没睡成觉,然后就这样了。”
正待韩烈想再问下去时,一个虚影从丫丫身上缓缓浮起。
只见那长发飞扬,衣袂翩然,如玉的容颜似隐似现,说不出的仙风道骨。
韩烈看到,激动得站了起来,口中语无伦次:“老祖宗,老祖宗,真的是您吗,这是真的吗?这......这是真的吗,真的是您老人家吗?”
那虚影飘至韩烈跟前直言道:“我是韩蔚。”
韩烈听了纳头便拜:“韩家十五世嫡枝长房韩烈叩见老祖宗!”说着行起了大礼。
韩钊听见了,立马带着丫丫一同行礼:“韩家十六世韩钊,十七世韩小丫叩见老祖宗!”
待三人行了大礼,苏奶奶也带苏莞上前见礼:“苏家后人苏柳氏、苏莞拜见韩老祖。”
韩蔚摆了摆手:“都起来吧,坐下慢慢说。”说完走到韩烈的位置坐下,其他人也依次落座。
韩蔚道:“当年我们一房被逐于此山,我始终不敢相信是二弟三弟他们算计于我,可后来种种迹象,我终是遭了他们的算计,应该说不止他们二人,甚至于我的父亲,如果没有他,我怎么可能落到这步田地。只是等我明白时已是病入膏肓,无奈之下只能舍了肉身保得元神,以元神之力护佑后人,以待来日。”
“这些年为了防止族人损失过众,我元神受损,一度都觉得没了希望,直到丫丫出世。”
“丫丫刚出世我便看出她是混沌五行灵根,正是破解那大阵的希望所在,因此这些年就一直在她身边,帮她梳洗灵根,五岁那年我给她用了塑体丹,改造她的肌肉筋膜,不妨这丫头竟然变得力大无穷,真是邀天之幸!”说到此处,韩蔚都觉得庆幸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