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墨!”
这两个字落下,沈伟良一怔。
“难道父亲就没怀疑过元墨吗?”
沈宇话出,沈伟良摇头,“不可能是他,他没那么大胆子,也没那么大能奈。”
听沈伟良说的肯定,呵呵一笑,不咸不淡道,“父亲是不是说的太坚定些呢?毕竟,沈忻和杨文两人可都是在谋算元家财产时出事的。现在,他们一个失踪,一个躺倒不省人事。你说,最逞心如意的人会是谁呢?”
是元墨!
沈伟良眉头紧皱,“元墨他就算是有心,但他也没这么大本事。悄无声息,不留一丝痕迹把你弟打伤,这并不是元墨一个瞎子,还有元家那些粗手粗脚的家丁可以做到的。还有,如果元墨真的这么恼恨他们,为什么不直接把你弟和杨文直接都弄死,反而搞得这么麻烦,他就不怕你弟会苏醒揭发他,不怕杨文回来揭穿他吗?”
“杨文!”沈宇悠悠道,“在你们看来他是失踪,可在我看来,他也许早已死了,这一切不过都是元墨迷惑你们的障眼法而已。”
闻言,沈伟良心头一跳,却还是有些不能相信,“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对元墨,沈伟良固定印象就是,一个长的好看却无用瞎子。要他一下子完全颠覆这一印象,有点难。
沈宇明白这一点,也不与他强辩,只是意味深长道,“元墨到底是否真如他所表现的那么无能,试一下就知道了。”
沈伟良听言,神色微动,“你准备这么做?”
沈宇轻轻一笑,神色莫测,却没明说。
对元墨,过去沈宇跟沈伟良一样,并没把他看到眼里。只是,最近这两年,沈宇看着元墨那张温润俊美的脸,感觉开始不同。特别是在张志远欺负他的时候,这种感觉更加强烈。
一个人,哪怕是再无能,也会有变脸生气的时候。可元墨,没有!
沈宇从未见他因为张志远的戏弄,侮辱闹火过,最多也就是有些尴尬,更多时候都是好脾气的一笑而过。对此
元墨他到底真的是好脾气到没脾气。还是,因为城府是使然,脸上不露声色,一切都埋藏于心?
必须探个究竟。
他不容许在他眼皮子底下,蛰伏着这么一头凶恶的狮子。
不知道是因为吃的好,穿的暖,还是因为那鬼故事讲的太敷衍。之后的几天,江小芽做起事来相当卖力,特别是在准备吃食上面。
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跑的,包括那洞里钻的,如果不是元通扬言要剥了她皮,她连洞里的老鼠都想逮炖了给元墨尝尝。
“你敢给公子做那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我就剁了你喂鱼。”凶狠的丢下一句话,元通下山买食材去了。
江小芽指天发誓说绝对不会再乱做吃的。然后,她中午就炖了元墨从未吃过的香辣牛蛙。
“公子,您要不要尝尝?”
乌七八糟的东西不应该尝。只是闻着那诱人的香味,看着江小芽吃的满口生香的样子,元墨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江小芽看此,马上挑了一块嫩肉送到元墨嘴巴里,看他细嚼慢咽吃下,随问,“公子,味道如何?”
元墨没说话,只是把碗伸了过去。
见此,江小芽扯了扯嘴角,捡几块肉放他碗里,“公子,你喜欢吃就多吃点,不过千万别让元管家知道。”
元墨没搭理她,心里:元通说的不错,未等你把她调教好,她就先把你带歪了。
吃过午饭,元墨小憩,江小芽就又跑了溪边林里去找食材了。
下午过半,江小芽拎着一只兔子回来,刚走到门口,看徐风脸色灰白的跑出来,“江小芽,公子不见了!”
闻言,江小芽心头一跳。
不见了?这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