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大人,画眉妹妹的确吃过蒲桃!”
这一句话就像是一滴水滴入烧开的油锅,顿时炸起无数油花,噼里啪啦的,好不热闹!
“沈夫人,这话怎么说的?”
还能是怎么说?当然是她给送过去的呗!这个老妖妇,为了给她留下行凶的证据,还真是下得了本,居然给一个姨娘送去那么金贵的东西!
果然,郑景秋这番话音才落,那边沈夫人就红了眼眶,低垂着脑袋无比歉疚的说:“昨日贤王妃临府,指责我苛待画眉妹妹,之后我也问了下人,得知画眉妹妹在府里的确生活得不怎么好,心里过意不去。
反思之下,让人装了点老爷前日送来的蒲桃给她送去,想让她尝尝鲜,也变相的告诉府里其他姨娘家仆,让他们都收敛着点,做事别太过分了,没想到”
“啪嗒”一滴清泪落下,在坚硬的地上砸出一朵小巧可爱的水花。
也许是因为受了从小受过的教育影响,又或许是为了吸引眼球,这些后院里的女人一个个不论老总是喜欢装柔弱,扮白莲花,哪怕是内心再怎么恶毒,表面上依旧是纯洁柔软的一朵小花,真特么的恶心!
墨云晴如是想着,看着一个个的都演戏演上瘾了,她的心里突然升起一股烦躁感,不知道这一切到底都是为了什么?一个个的这么拼命,难道就是为了陷害别人?
“夫人别伤心了,你也是好心,怪只能怪那画眉没有那么好的福气,况且就算你没给她送去蒲桃,那糕点里的鸩毒也足够毒死她了。”
沈德涛叹了口气,一把把她搂在怀里,宽厚的手掌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
不只是不是墨云晴眼花了,她怎么感觉沈德涛碰到她的那一刻,她似乎有那么一丝僵硬,抹泪的动作都有些凝滞。
这是为什么?突然想起上次菊花宴上针对她的局,又想起当时沈夫人的反应,虽然看起来合情合理,可不知为什么,她总是感觉有些别扭。眼神又落在沈文才身上,刚刚的那只丝帕
“贤王妃,这所有事情都指向了你,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郑景秋也不想去看那一对夫妻在那里狂撒狗粮,只得把矛头重新对准墨云晴。
有什么话要说?能说的话多了!哪有审案子这么简单粗暴的?死者没看到,证据又缺乏,就连证词都那么多漏洞,这种情况下却这么迫不及待的就要给她套上罪名,可见这个郑景秋是选择了前程似锦,抛却了幼年时的理想。
“本王妃没什么好说的!”
“噗!”楚玉琰刚抬起茶杯喝茶,一听她的话,一口茶水就这么喷了出来。
没什么好说的?这明明那么多漏洞,她都不为自己争取一下?楚玉琰瞪着她的眼睛都要掉下来了,结果收到的却是她云淡风轻的一眼。
那边的沈夫人也不哭了,抬起头惊愕的看着她,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不解。
她也很奇怪,这点证据明明还不足以定她的罪,她还有挣扎的空间,可是她为什么就这么放弃了?湿润的凤眸微微眯起,心里腾起一股警惕。
不管怎么说,在她没有被判入狱之前,她都不能放松警惕,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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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告诉她,这个墨云晴没那么容易就被打倒。
接受到墨云晴的眼神,楚玉琰把冲到嘴边的话咽回去,脑袋扭向了一边。
他现在基本可以肯定了,墨云晴绝对是有后招的,她之所以连辩解都不辩解,其实就是为了给他一个考验,看他能不能把她救出来,会不会把她丢弃掉!
呵,真是个记仇的小女人!
罢了,她既要玩,那就让她玩好了,左右不过是费些事,为了那把“枪”,他讨好讨好她也不是不可以的。
于是,他调整了下面部肌肉,回头还以询烂的笑容。
沈红凌站在他的身后,虽然看不见他露出的迷人微笑,却能看到两人的互动,当下心底泛起一股酸涩,嘴里的话就这么不经大脑的说了出来。
“王妃这是承认自己害死了画眉了吗?”
和小妾斗法从来都是正妻的主要工作之一,墨云晴也不例外,虽然她并不真的把自己当楚玉琰的妻子看待,但眼下她们确实有婚约在身。更可况,她是真的很不喜欢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那个啥长那么大干什么?不怕把男人闷死么?
不不不,她绝对不是嫉妒沈红凌,不就是e么,她的也不目测勉强有d吧,咳咳!
“凌侧妃这话听着可不对,刚刚不还信誓旦旦的说相信本王妃不是那种人吗?怎么这会儿又不相信了?”